“臭屁什麼!”海廷加翻了個白眼,轉身離開了。

在這之後,阿諾德很快就明白了林克話裡面的意思。

魯塞爾突破了,他只用了一個假動作就突破了此前怎麼著也無法越過的鐵閘德科勒。只是這一球,面對站在門前的霍夫曼,魯塞爾過於追求角度,皮球擦著立柱飛過了邊線。

鮑勃森內切成功了,他以速度過掉了德科勒,射門,他成功避開了門將霍夫曼,但門柱卻拒絕了他。

德科勒冒頂了,對於身高超過一米八的臨時隊長來說這確實有些不應該。反越位成功的達爾沒有和他的隊友一樣浪費機會,輕鬆將球打進。

梅開二度的小個子哼著荷蘭小調特意從右路的海廷加身邊繞了一圈,還不忘挑釁一句,“要不是運氣不佳,你們已經4:1落後了。”

該死!海廷加幾乎快要暴走了。想起一切的根源就在於那個和自己換了位置的臨時隊長,海廷加又不好意思說什麼,只是怏怏的哼了一聲。

德科勒的糟糕表現還在繼續著,當中場的哨聲吹響,紅隊的球員打打鬧鬧的走到了一邊的休息區。

他們在上半場比賽結束之前又打進一球。

3:1

一旦被對手突破,就一蹶不振,表現大失水準麼?阿諾德看著滿頭大汗的德科勒,自言自語著,想著自己接手球隊之後,應該怎麼去解決這個後衛明明有著不俗的防守功底,卻前後表現落差巨大的問題。

就在阿諾德自顧自煩惱的時候。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夏風也在考慮應該如何應對。

透過一段時間的比賽,夏風看出來黃隊原本A1的球員其實和紅隊的球員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無論是從技術上,還是身體素質上。唯一一個本該成為的後方核心的臨時隊長短短一段時間之內,表現出來的實力就降了幾個檔次。毫無疑問,這是一場類似於古代衙門招呼流放犯人的殺威棒,甚至可以看做是對自己這四個人入隊之後的一次考驗。

這是一場沒有主教練指導的隊內訓練賽,如何調整還要看黃隊自己。

夏風很快就有了決斷。

“約翰,下半場你的位置我來打。”

“好吧,頭。我早就想衝上去殺他個片甲不留了。”

“不,你不用上半場被壓著打真憋屈,上去太多,你打後腰,負責中場攔截和補位,對面進攻的人太多,馬修一個後腰有些不夠。”

“哦,不會吧,頭。那個叫達爾的在我面前跟個花蝴蝶似的,我好想上前進攻,進球,然後狠狠的羞辱那小子。”

“約翰,你想想,直接面對面豈不是更好,如果你表現的足夠好,能夠釘死他的話,你甚至可以在他面前甩上幾句――‘嗨,小子,上半場你不是挺能的麼,怎麼一遇到我就枯萎了呢。’好好想想,哪一樣更爽?”

“而且,後防穩固的話,你也未嘗不可以有選擇性的插上。下半場韋斯利會加強遠射,定位球指不定很多,以你的頭球功底,加上我的傳球角度。”夏風挑了挑眉毛,一副“你懂的”表情。

一瞬間,如同死魚般癱坐的海廷加同學激動了,“哦,頭,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夏風擦汗。

“韋斯利,多多在中路遠射,讓他們把防線收起來,集中在中路。到時候,拉斐爾在邊線有足夠機會,你可以自己決定,是帶球突破,還是充分發揮你的傳球天賦。”

“好的,頭。”小胖墩點了點頭。

“拉斐爾。”

“什麼事,頭?”

“下半場,我退到後面打右後衛,兩個邊路都留給你。下半場有機會多喂點球給韋斯利,他多打幾腳遠射,對面自然會警惕的。再一看邊路只有你一個,壓力一大有可能會收起來一路。到時候你注意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