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男朋友!”阿爾芭估計,自己一輩子也忘不掉,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男孩臉上驚愕的表情。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傢伙呢。

阿爾芭狠狠的掐了一下夏風的手。看著這個呆呆的少年,不由又輕輕的用手指摩挲著。

阿爾芭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那可不是什麼好記憶。

如果說有個“童年之誰敢比我慘”的比賽,阿爾芭完全可以拿出自己小時候的經歷曬一曬。

1981年4月28日出生於加利福尼亞波莫納市的阿爾芭,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就隨父母移居到了密西西比州的比洛克西市。三年後,她在空軍服役的父親又把家搬回了加利福尼亞,然後又搬到德克薩斯州的得爾瑞歐。最終在阿爾芭九歲那年,他們家才在南加利福尼亞定居下來。因為頻頻的搬家,阿爾芭往往在好不容易熟悉了一群新朋友之後,就不得不再努力去認識另一幫新人。所以,在小的時候,阿爾芭幾乎沒什麼朋友,更不用說每個女孩子本該有的閨蜜了。

除了居住環境的動盪之外,阿爾芭小時候的身體也不怎麼樣,肺塌陷、肺結核、急性闌尾炎、鼻息肉,以及各種各樣的小病小痛總是出現在她的身上。阿爾芭的少女時代,經常是在醫院中度過。

最為糟糕的記憶出現在阿爾芭14歲那年,那時她在電視劇《Flipper》裡和海豚一起拍戲,然後她接到了一個恐嚇電話,接著被綁架。謝天謝地的是,她安然無恙的被人們在汽車的行李廂裡找到。

不得不說,這些不美妙的過去讓阿爾芭顯得有些孤獨和缺乏安全感。

所以,當那個經歷了一個半小時的高強度比賽、伴著一身汗水和泥濘的黑髮少年飛快的翻到看臺上,一拳把那個抓著自己頭髮的邋遢中年人撂倒之後。阿爾芭就知道,自己真的是心動了。哪怕這個男孩只有15歲。

“需要證明麼?”阿爾芭看著那幾個一臉不信的荷蘭足協工作人員。

阿爾芭沒有等這些人的回答。她轉過身來,面對著讓自己充滿安全感的夏風,他依然穿著此前的阿賈克斯5號球衣,和自己身上的一樣。可能因為剛剛觸碰到哪兒,手劃破了,有些幹了的血跡。黑色的碎髮,濃密的眉毛,黑色的瞳孔,鼻子很挺拔,嘴輕輕的抿著,原本剛毅的臉色因為自己的注目而有些彆扭,透出淡淡的紅色,很青澀的扭開頭。

阿爾芭笑了笑,她感覺自己的臉也熱乎乎的。書上說,東方人都很羞澀呢。

阿爾芭雙手扶著夏風的頭,輕輕的踮起腳尖,慢慢的把頭湊了過去,紅唇如同鳥啄一般觸碰著對方的唇。

夏風本能的抗拒了一下,不過反而激起了金髮少女的逆襲。她噙著夏風的嘴唇,溫柔的伸出舌尖,輕掃著夏風的唇角。

兩世為人,因為種種緣故,夏風可沒處過一個女朋友,剛剛的抗拒只是突然的反應。青年的本能讓夏風很快就投入到阿爾芭的吻中,他反手摟緊的金髮少女,很生澀的回應起對方來。

荷蘭足協工作人員們面面相覷著,他們臨時和羅達JC借用的,用來調查本場比賽看臺上衝突事件的辦公室,儼然變成這對少男少女昇華感情的地點。

“咳咳――”領頭的工作人員輕聲咳了兩聲,提醒著越吻越投入的少年男女,他們身邊還有觀眾。

夏風和阿爾芭趕忙分開。

和暈乎乎的夏風相比,阿爾芭顯然要好一些,她還記得之前的事。

“現在你們相信了麼?!”金髮少女故作鎮定。

“信了,信了……”看著這個俏目含春,兀自看著阿賈克斯天才球員的金髮少女,荷蘭足協的工作人員連連苦笑。久經人事的他們自然看的出兩人估計原本沒什麼關係,最多也就一些朦朧的感覺,現在嘛,就說不準。

“那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