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女人,永遠是心口不一的,就像她說要離開,怕也不過是一種以退為進的招數吧!

想到這裡,他殘忍的俯身在她的耳際說:“還說不要,你看都已經這麼溼了。”

他的話讓初音原以為已經流乾的淚珠再次無聲的滑落,腦海中漾起母親臨死前那抹鼓勵的微笑,一種屈辱的感覺徹底的攫住她的靈魂。

她不要這般屈辱的活著,在這個世界上她不過是個被人看輕的妓女,即使她再潔身自愛,旁人也不能感受得到。

她累了,真的撐得好累,這樣沒有希望的日子,她真的不想再過下去了。

驀地被淚痕劃過的頰上漾起了冷冷的笑容,她抽空自己的思緒,靜靜的為自己的生命下了決定。

她經歷的這一切早就折去她所有的驕傲和尊嚴,既然不能逃離,那麼苟活於世又有什麼意義呢?

毅然決然的,她張開了緊閉的牙關,用力的往舌頭咬去,那力道是這般的決絕,不留一絲退路。“你……該死的!”剛巧抬頭的皇甫紹天見到這幕,眼明手快的將自己的手掌抵在初音的嘴中,承受了那致命的咬合。

沒有預期中的疼痛,亦沒有如願的失去所有感覺,初音疑惑的張開眼,卻見他咬牙忍受的吃痛模樣。

“既然這般恨我,為何不讓我死了算了?”眼見最後一絲希望又被他硬生生的剝奪,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大聲的哭喊著。

那隻血淋淋的手鉗住她的下頷,讓她無法自主的咬合。“你嫌帶給我的恥辱還不夠多嗎?非要讓我再背上一條逼死妻子的罪名?”

這又是一條罪狀嗎?初音悲哀的想,她真的不懂為什麼不管她做什麼,他都能將之曲解,難道在他的眼中她真的那麼不堪?

罷了!既然求死不能,她也不想再掙扎下去,他想做什麼就隨他吧!

認命的閉上眼,她任由他在她的嘴上捆上一條布,阻止了她唯一能夠求死的方法。

“何必表現出這樣貞烈的樣子,你是什麼樣的女人,我還會不知道嗎?”憤怒的凝視著她失了血色和活力的臉龐,她想用死來逃避他的事實徹底的攫去了他所有的理智。

見初音閉眼不答,他的手更加無情的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肆虐,他定要教她卸下虛偽的面具,承認自己是一個下賤的妓女。

有了這樣的決定,他刻意的放輕手的力道,用最溫柔的方式,再一次撫向她的身軀。

“嗯!嗯……”被布條綁著的初音在他的撫觸下,一股莫名的情慾漸漸的驅去她體內的寒冷。

她雖極力想要抗拒,但她的身體卻像是有著自我意識一般,緩緩的開始應和起皇甫紹天的動作。

一股莫名的熱流開始在她的身軀內流竄,理智漸漸被淹沒,初嘗雲雨的她不知所措的扭動起自己的身軀,迎合著他在她身上肆虐的手。

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見初音僵硬的身軀開始起了變化,皇甫紹天更有耐心的不斷撩撥她。“嗯……”初音被縛著的小嘴不由自主的流洩出一串似是嬌喘的嚶嚀,整個人已經完全陷入他所製造出來的情慾漩渦之中。

一手扯去她嘴上的布條,她的嬌喘讓他加快手指的舞動,企圖將她帶入更深的情淵慾海。

“乖,告訴我你要什麼,我會讓你快樂的。”在她的耳際喃語著,這個時候的皇甫紹天算是溫柔的。

“我……不知道……”初音搖晃著頭,雖然拼了命的壓抑體內的燥熱,可是他的霸道卻怎麼也不放過她。

“你知道的,不要抗拒它。”翻身上榻,他將她擁入懷中,臉上露出肯定的一笑,按壓在她私處上的手指依然舞得狂妄。

“我……”初音只覺自己被攏在一個滾燙的懷抱中,無處可逃。

“快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