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寬懷面前說道:“你負責搞定這小畜生!”應寬懷嘴角一翹,非常同情的伸手拍了拍鬼王棺的肩膀:“唉!哥們!你還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不過既然你求我了,那麼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哥們我這幾天打算煉製一批上品的丹藥,你也知道天下九鼎咱一個沒有,不如……”“我借!我借還不成!”鬼王棺話音一落。眼珠子突然亂轉一翻,一把抓住應寬懷肩膀問道:“你小子不會就是因為前幾天在山上向我借鼎,我沒有借給你,所以你才在這裡給我設套兒的吧?”應寬懷咧嘴一笑連連搖頭:“哪裡哪裡!我能那樣做嗎?說實話。我本打算找個時間挖個大坑讓你主動往下跳的,誰想到應龍這小子居然在不知不覺間幫哥們我挖了這麼一個品質優良地坑洞,作為我來說,如果不趁勢利用這個坑洞讓你自己往下跳,那也太對不起我自己了吧?”面對應寬懷如此坦白的話語,鬼王棺一挑大拇指對應寬懷說道:“**!你***太卑鄙無恥了!哥們我算領教了!”“哪裡哪裡,我也還有很多無恥卑鄙的地方做地不到位,還望各位兄臺平時多加指正。”應寬懷拱拱手一本正經的樣子說著。鬼王棺看了就來氣,對著應寬懷的屁股一腳踹去罵道:“還不給我解決問題去?想讓我老婆被吃多少豆腐你才甘心?”應寬懷輕鬆閃過鬼王棺的一腳,晃晃悠悠來到白骨精面前衝著白骨精一笑。這一笑中包含了太多太多不同的情感。鬼王棺見到這一笑之後更是後悔萬分,暗罵自己怎麼忘記了應寬懷同樣不是什麼好鳥,特別是自己的老婆對他更是有情。白骨精同樣回給了應寬懷一個白眼。最後抿嘴一笑說道:“又坑了我們當家的什麼好東西?居然親自前來收拾我懷裡面的這個小色狼?”應寬懷一呆,白骨精懷中的應龍也同樣一呆。“原來你知道啊。”應寬懷頗為不可思議的問道白骨精:“既然如此……?”白骨精再次給了應寬懷一個白眼,幽幽說道:“還不是為了你。這些日子你見到我就跑,見到我就找藉口躲掉。這次我就是故意設計讓你主動來找我地,就連上次我男人不把鼎借給你。也是我吹的枕邊風。”應寬懷聽到如此情形只能苦笑不斷,心道:這年頭還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我這邊算計著鬼王棺手裡面的鼎。熟不知原來人間白骨精大美女早就在幾天前開始算計咱了。一想到這裡應寬懷連連拱手:“白大美女,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檢討,我做深刻地檢討。”白骨精一聲嘆息,抬手輕輕撫了一下秀髮幽怨的看著應寬懷:“又是口頭上的吧?唉!冤家,冤家,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不準見到我就跑了。我又不會吃了你。”應寬懷尷尬的笑了笑,雙手輕輕對著應龍張開。用大灰狼對小紅帽般的聲音說道:“孩子,回來吧。別人我在這裡難堪了,你也知道我地脾氣有時候不是很好哦……,萬一……”面對應寬懷的威脅,應龍全身打了一個寒戰。他可以不怕戰場上明刀明槍的戰鬥,也不怕法寶打在身上地那痛入靈魂的疼痛。只是讓他面對越來越讓他了解的應寬懷,應龍還真打心底有點懼怕這個男人,那種感覺不像是怕敵人的害怕,而是一種對親人,對長輩的懼怕,很多年後當應龍完全理解人類的感情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當時對應寬懷的怕是一種父怕,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嘴上雖然不承認,但心底早已經將應寬懷認作了父親。在應寬懷的“好心勸說”之下,應龍終於主動離開了白骨精的懷抱。“不準因為這件事情打他哦。”白骨精笑地猶如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燦爛說道:“我很喜歡這兩個小孩子,等見了婉兒妹妹,我會同她商量認這兩個孩子做乾兒子的事情。”應寬懷輕笑點了點頭雙手一攤:“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裡誰還能管的了你?”項羽在一旁觀看了事情的全過程,這幾日的相處也知道了一些關於應寬懷以及白骨精的事情,此時突然兩隻大手一拍吼道:“敢愛敢恨!女中豪傑!本王喜歡!這位白女俠,項某敬你比很多男人還要真誠,願與你結拜為兄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