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叫……要叫姑姑……對!要叫姑姑!”應龍小嘴一噘想要發表意見。卻最終被應寬懷那陰沉地臉給壓了回去。“切!原來你也會有害怕的人。”六耳小猴子轉動著寒鐵棒譏諷道。應龍瞅了六耳一眼道:“你不怕?你膽子大。”“我不是怕。”六耳很認真地看著應寬懷的背影輕聲說道:“我是尊敬。”縹緲地聲音從湖面那艘巨大的泛舟傳出:“既然有訪客駕臨西子湖宮,何不入宮一敘?大師,小女子近日釀出一罈新酒……”嗖!應寬懷只感到身旁一陣勁風颳過。再看身旁的道濟之時,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是你這丫頭知道貧僧的嗜好!好好好!”道濟那高興的聲音從泛舟之中傳出。我該如何見她?見到之後的第一句話我該說什麼好?好久不見?那日聽說你被收入塔中我曾拼了命的想要……。你好嗎?還是……?應寬懷腦中閃過千百個念頭,還未找到合適的話語,人卻已經進入了西子湖宮。“是你?”溫柔的聲音中透出一絲驚訝,驚訝得聲音中帶著那麼一絲喜悅:月“你那個形影不離地小狐狸朋友呢?沒有同你一起來嗎?”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年未聽到白素珍的話音,霎那間應寬懷呆立在了當場。依然是一襲白色長裙,歲月並未在這面比觀音大士還要慈悲的白素珍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只是那神情之中略帶一絲惆悵。“為什麼?為什麼?許仙當日如此對你,甚至串通那和尚來坑害你。為什麼你還會想著他?那個許仙到底有什麼好?”憤怒的質問。讓白素珍臉上泛起一絲苦笑。“你不懂的……”白素珍輕輕搖頭。應寬懷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再次見到白素珍的第一面,居然會發出如此憤怒的質問。剛想要道歉,卻聽到白素珍又說了一句“你不懂的……”,心中頓時火火再起。“我懂!我什麼都懂!是你不懂!”應寬懷雙拳緊握:“我真想不明白,你為什麼……為什麼……”白素珍再次愁笑:“懂與不懂重要嗎?多年沒見,還是快入宮中嚐嚐我釀的雨花酒。”應寬懷胸中有種說不出的無力,白素珍回頭微笑:“進來吧。小傻瓜,初戀就是這樣的,通常都是無果。”應寬懷臉皮雖厚,但被白素珍如此直接點出他曾經暗戀過白素珍,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想當日我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夥子,面對如此優秀的女人又怎麼會不動心呢?不過初戀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愛呢?應寬懷心中一聲長嘆:姐姐,現在的我只是為你不值。“一條美女蛇而已,比起我這龍……”應龍小聲的嘀咕還未說完,一隻冰冷的玉手按在了應龍的小腦袋上面。“好可愛的小泥鰍,這種小不點也敢自稱是龍。”脆鈴般的聲音讓應寬懷一喜。同白素珍不同,小青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全身上下的衣服鞋子,沒有一處不是綠色。翠綠,草綠,素綠,淡青。種種綠色搭配在一起非但沒有讓人感覺到混亂,反而讓人感覺到一絲清爽。“大姐頭,這是我的孩子,還請您……”“你的孩子?”小素一臉驚訝,隨後毫不客氣地說道:“放心!我會好好教訓他的!就像當年教訓同你一起偷看我們姐妹兩洗澡的色狐狸一般。”面對小素,應龍的反抗是那麼無力,六耳手中寒鐵棒當頭砸向背對他的小素:“放開他!這條泥鰍由我來打敗!”應寬懷連開口提醒都懶得開口,小青反手接住了打落的鐵棒,沒見到小素使用什麼手法,六耳也落入了小青的手中。“兩個小調皮,跟姑姑來。姑姑好好疼疼你們。”應寬懷聽著小青遠去的聲音,一絲甜蜜無比又讓他渾身起滿雞皮疙瘩的回憶出現在腦海中。“冬青大姐頭還是這麼有活力。”應寬懷笑著舉步走入房間,不遠的房間內很快就傳出了兩個小孩子的哭喊之聲。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在以後的日子裡面若是忤逆應寬懷,只要他開口來上一句:“我想接青姐姐過來住兩天”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立刻就會老實下來。“狐狸好嗎?你是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白素珍一件件事情不停的詢問著:“我兒子可好?”應寬懷知道白素珍不想再讓他談起許仙,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