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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陳總插話道。
“嗯？”顧容默怔了半秒，難得露出了些笑意，“女朋友喜歡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趙楚然端著咖啡的手一抖，些許咖啡灑出桌面，他沉默地看著桌面上的汙漬。
“抱歉，剛剛在走神。”
事情早已聊得差不多了，很快的，幾人握了下手，陳總和趙楚然就離開了。
顧容默開啟電腦，寫了幾分鐘後，卻突然停止了動作。
他看向了方才趙楚然的桌席，想起了他的失態，手指點了下桌面，又想起了千程。
難道？
想了幾秒，顧容默搖搖頭，繼續寫作了起來。
不可能的，他們完全沒有可能。
而這邊，趙楚然笑著向陳總點頭：“好好好，我會注意的。”
告別陳總後，他的笑意消失得一乾二淨，英俊的臉上微微發冷。
他坐上駕駛座，雙手緊攥著方向盤，眼睛有些發紅。
他不敢開車，因為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腦子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恍惚中，他又聽到了那道聲音。
“嗯？一個名字嘛，你不用關心他是誰啊。”
“現在是本富婆包養你這個男大學生啊，所以，保持現在的關係不好嗎？”
“哎呀，這樣的關係不好嗎？我都沒有限制你嘛，開心點。”
……
趙楚然咬住下唇，極力剋制住眼中的淚水。
但是委屈似的，他趴在方向盤，將臉埋在袖子間。
他是故意避開和千程認識的契機的。
他向來敏感脆弱，包養這種關係於他來說無疑是恥辱，哪怕是重來一世，他也恥於和她相見。
可是為什麼……
趙楚然捶了一下方向盤。
兩世，千程完全走向了不同的人生，可是顧容默卻依舊和她糾纏在一起。
而自己，連去質問的資格都失去了。
不甘心。
他深呼一口氣，將後視鏡轉向自己，整理了下神情。
微微發紅的眼睛看向自己，他微微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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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尷尬了些。
千程乾笑了下，“時醫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時蜻笑眯眯地坐在病床旁。
顧容疏一言不發，看著手機中的千程，聲音低低的，“你們……？”
千程見狀，連忙搖手：“不是……我們沒有！”
“沒有什麼？我又沒說什麼。”顧容疏聲音淡淡。
時蜻眼珠動了動，按住了顧容疏的肩膀：“沒有**關係，放心吧。”
說著，時蜻又捶了下胸口：“我比較純潔，看不得這種骯髒的交易。”
千程：“……”
顧容疏：“……”
被時蜻這麼一說，顧容疏心中更煩了，他直接道：“累了，不說了。”
然後便掛掉了影片電話。
時蜻見狀，輕輕聳了聳肩，然後語氣輕快地問道：“她是你的第幾個男朋友？”
顧容疏：“……”
意識到自己口誤，時蜻連忙糾正道：“你是她的第幾個女朋友？”
顧容疏：“……”
顧容疏皺緊眉頭，有些厭煩道：“醫生，您關心太多了。”
“你這樣子……”時蜻笑了下，“那你應該連男朋友都算不上？”
顧容疏呼吸一窒，“我現在需要安靜的環境，請您出去。”
“別生氣啊，小夥子。我是真的好奇。”
“畢竟，我認識她以來，每次她身邊的男人都不同，環肥燕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