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只會幫倒忙。

「隨便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學長丟了一句話過來。

「喔。」

我知道我應該做什麼,就是什麼都不要乖乖待著。

「拿來。」學長朝我伸出手。

「拿啥?」對不起我沒有那種可以聽別人心聲的力量。

紅眼瞪了我一下,「夏碎的護符,如果連女鬼那種東西都會碰上的話就是不夠用,先幫你補強。」

「啊哈哈哈哈」

我該說其實是因為我自己忘記帶才會被女鬼上身嗎?

完了!

我又忘記學長會偷聽!

還來不及躲開,啪的一聲我後腦被砸了整個人眼前發黑。

「那個、那個學長九瀾先生也是雙袍級嗎?」為了不讓他繼續算帳,我連忙轉了個話題。

「九瀾?他告訴你了?」學長轉過頭,冷哼了聲。

「喔,剛剛說的。」其實也只有說是雙袍級而已,其它什麼事情都沒講。

「沒錯,他是雙袍級,因為血緣的關係。」學長靠在門邊,懶洋洋的這樣告訴我,「跟安地爾不同,安地爾那時候是因為工會機制不完全、也由於他的醫療術在黑袍中突出,所以他才接任了醫療班成為雙袍級。」

唉?原來以前的袍級還可以不完全喔。

可是我還是不太明白,明明變臉人的地位那麼高,為什麼他還要去幫鬼王賣命呢?

「有時候地位不代表一切,在未證實之前,我們也不能猜想為什麼他要這樣做。」學長的聲音挺低像是跟自己說、也像是要講給我聽。

我還是不太懂。

為什麼變臉人要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呢?

我想我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吧,除非哪天他心情好願意自動告訴我,不過應該是不太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那」

就在學長似乎想說些什麼的時後,外面的樓梯間突然傳來叫聲。

「冰炎!時間到了喔!」

我看了一下手錶,正好八點整。

「好。」學長轉頭就出了我房間。

那、那我該去哪裡啊?

左右看了一下,總覺得我好像不能留在房間的樣子,我也跟著跑出去。

到了大廳,幾乎剛剛的人也全都在了,大廳裡面的桌椅擺飾什麼都被移走了,空蕩蕩的連地毯也沒有,底下就是一大片的白色大理石地面。

「褚冥漾,你的位置在那裡不要亂動。」還沒下樓梯,九瀾立刻叫我站住,「等等下面要畫法陣。」

我馬上立正站在原地不敢亂動。

「拿去。」蘭德爾拋了一塊亮亮的東西讓學長接住。

從我站著的方向看過去,我看到學長手上的東西好像是水晶,黑色的水晶,可是感覺又好像不是,有點透明略帶著金黑色的光。

拿著那個東西,學長開始在巨大的白色地面畫下陣法。

就像我先前看到的一樣,整齊精美的像是機械畫出來的一樣,圓形連一個角一條線都沒有偏走。咒文圖案不斷的堆疊上去,慢慢的將大廳的地板逐漸畫滿。

他畫的很快,很像只是複製出來,不用多久就把整個地面畫上陣法圖案。

「接住。」補上最後一個字型之後學長站起身,把手上一點都沒有減少的黑水晶拋還給蘭德爾,「元素抵銷的大陣法,每個人按照自己的位置站好不要亂跑。」

「早知道了,冰炎小弟。」九瀾揮揮手,往其中一個角落圖形走過去。

我看著四個方位的空缺,應該就是要分給四個人站著的,九瀾在其中一個地方站住就停止不動了。

四名黑袍分別站住四個位置之後,賽塔才慢慢的走往大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