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海藻面膜說道:“靈兒你怎麼就扔了!我下次還要用呢!”

鍾靈兮把土碗拿到水灶上去沖洗,“沒用了,只能用一次,下次再給你做。”

謝瑜有些可惜地說道:“哎,那下次在多做點唄,我們一起做,這個叫什麼?”

“海藻面膜。“

“哦哦,果然有點海藻的顏色哦!”謝瑜很興奮,拽著鍾靈兮的衣角說道:“靈兒你太厲害啦!”

鍾靈兮拿著皂角一點點擦著土碗,沒有吭聲。

夕陽的餘暉一點點褪去,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圈金色的絨光。

可惜她手裡雖然有一家鋪子,但是目前只能擱置著無法啟用,不然她可以做些東西放在鋪子裡賣,就可以開始賺錢了。

不過她還有時間,一切正如她的意思慢慢在進行著。

該有的,她總有一日全部會擁有。

欠她的,總有一日讓他們全部吐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死期

陸紫君這幾日雖然表面看起來很正常,細心的妝奴會發現她時常坐立不安,茶飯不思。

第一,是因為她的寶貝兒子被打殘了,一條腿斷了。

她這個做孃的何曾讓自己兒子吃過這種虧,這次算是栽在她鍾靈兮手上,陸紫君心裡是慪得不得了。

第二,鍾靈兮那個不要臉的小丫頭從她手裡搶走了一間鋪子,她不僅不能抵抗,還要雙手奉送給她,她顏面全無,被一個小姑娘玩得團團轉。

第三,大牢裡還關著三個人,宋英娥,展露還有那個護院,展露就算了,展露和她牽扯太多,她現在巴不得展露趕緊去死。但是宋英娥是她的心腹,這麼多年她幫她做了那麼多事,她怕她要是一狠心把宋英娥弄出去,宋英娥會發飆把她所有的事都宣揚出去。

畢竟宋英娥這些年幫她做少不少見不得人的事,很多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把柄握在宋英娥手裡,這讓她很頭痛。

就在陸紫君頭疼欲裂的時候,她最不想看到的人來了,鍾靈兮來找她了。

自從遇到鍾靈兮,她好像每一件事都沒有順利過,這個小女孩到底是什麼來頭,她真的有點不敢惹了。

鍾靈兮到陸紫君面前的時候,陸紫君已經屏退了所有人,她全神貫注地盯著鍾靈兮,好像一觸即發,鍾靈兮則是端著非常平靜的笑容,不卑不亢地看著陸紫君,“陸妝使,不知道上次我們說的事,你處理了沒有?”

“你說宋英娥,展露她們?”

“你說呢?”

“還沒有,再給我點時間。”陸紫君這話一看便是託詞。

鍾靈兮看著陸紫君眉毛都擠得一高一低了,卻雲淡風輕地說道:“我給的時間就到今日了。”

陸紫君面部一扭曲,“你什麼意思?”

鍾靈兮凝眉,“你知道我什麼意思,你若是在拖延我這件事,我這就開啟大門把你兒子大半夜爬到我房裡來的事傳到妝使長耳裡。”

“你!”

鍾靈兮步步緊逼,“陸妝使你莫要忘了,那晚上的事可是不少妝奴都看到的你兒子從那麻袋裡鑽出來的,並非我口說無憑,只是現在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預設不說這事,我若是捅破這個口子把事情抖出來,到時候妝使長審問下來,你以為誰還能封得住嘴?”

陸紫君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她跳腳指著鍾靈兮就罵道:“你敢,你真當我是軟柿子隨便捏的?”

鍾靈兮紋絲不動,她就站在原地冷笑著看著陸紫君,那笑容中帶著輕蔑和嘲弄,她就是在赤}裸}裸地告訴陸紫君,她瞧不起她!她道:“我還是那句話,你看我敢不敢!”

陸紫君這下又虛了,她喘這口氣,氣急攻心地看著鍾靈兮,只想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