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厭煩接受訪問了。

我也是被問了一個下午,精神已經直至了崩潰的邊緣了,也許比我想的還要嚴重得多了。

…………

……

到了晚上,我和雪乃都已經回到了城堡裡,因為學校的制度並不是全方位保守的。

其實無論怎麼說都是很不合理的。

只要一放學,在學校門口的巨大廣場上,都擠滿了飛機和輪船,所有的學生都是用這一類的交通工具回家的。

也許並不是今天才這樣的,平時肯定也會排這麼大場面。

而作為學校的主辦方的人,雪乃也是坐飛機回來的,花梨小姐貌似很早就等在校門口了,飛機的駕駛員也是她,感覺花梨小姐無所不能。

放學只要一看到美麗的花梨小姐就像是上班族每天回家都要喝一杯冰啤酒一樣的舒暢啊。

不過只能看不能碰,這才人生是最遺憾的一件事了,但只要望著她就能感覺到時光在無情地流逝。

“……”

“武田先生,看您好象不舒服似的。”

在飯桌上,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件事情,坐在我對面的花梨小姐已經看出來了。

“大概在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吧。”

說話的也是同樣坐在我對面的花梨小姐的旁邊的亞子,他所說的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想反辯,因為我現在自己在想的也不知道是可能還是不可能。

總之呆會飯後再找人商量一下吧,我也不認為事情會這樣就結束的,有些事情是不能拖的。

“啊,在想一些東西。”

“吃飯的時候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

雪乃好象很冷靜一樣,繼續吃著飯,還時不時地對我的舉動感到厭煩。

拜託,我現在想的事情不正是你的事情嗎,希望你可以用可靠的保鏢先生的眼光來看待我,不過我想這是不可能了。

話是這麼說,但吃飯的時候確實不應該想其他的事情,否則就對不起飯桌上的菜了。

只是無論讓我看多少眼我都覺得有點不習慣,因為這些東西平時是不怎麼可能吃到了。

“是,是,我會遵守的。”

隨便應付一下雪乃就可以,她也沒再說什麼繼續吃著不明物體。

面對著桌子上的那些豪華料理,我沒有胃口,心裡貌似有什麼事情想不通似。

今天找班長詢問我和雪乃的事情的那個人,不知不覺已經認定他是殺手了,雖然沒有證據,但就是有這種感覺。

不過感覺是說不準的嘛,即使如此,我還是覺得有很多出入的地方。

普通的學生應該還不知道今天雪乃有來上學,或許連雪乃的存在也不清楚吧,就更不用說我這個今天才轉校過來的插班生。

即使聽說過有“戰場的武神”這個名號,但誰也想不到這麼強的人會到環境這麼好的學校上課。

甚至在這些大少爺大小姐的眼裡我這樣的人他們不知道什麼“戰場的武神”這個稱號。

本來這個稱號就只是流傳於軍事家的世界,還有少數的企業家。所以在現在青年裡知道這個稱號的人可以說是接近零,這樣的話這種可能就被排除掉了。

然後是空手道部的那些人,當時我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更沒有說出自己的年級和班級,可那個人為什麼會知道我和雪乃的名字,可見他的身份並不只侷限於空手道部的成員。

我和雪乃之間的關係就更不用說了,其他班級的人猜也猜不出來吧。

也就是說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同班同學的話,就是敵人了,正好這個時候敵人的出動也是合情合理的。

總之這件事可以的話我不想讓雪乃知道,就算是為了不再給她新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