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下好似被撕裂般疼痛,悔、恨,全都浮上心頭。

“嗚嗚嗚”,將頭埋在一旁的錦被中,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有臉面去見那個人,那個在她心目中完美到了極點的男子,褚瑞。

“哭什麼,告訴你上你,是老子看得起你”,侯三一把抓過女子的頭髮,為了減少疼痛,女子不得不仰著頭,巴掌大的清秀小臉這才完完整整的露出來,仔細看去,赫然正是已經失蹤了半年之久,也讓夏蒙尋找了半年之久的夏杏。

夏杏緊緊地抿著唇,左右她已經不乾淨了,就這樣死了也好。閉上眼,不看不聽。

侯三卻由不得她,“媽的,想死,老子偏不讓,今天晚上,讓兄弟們都來嚐嚐鮮,老子看你還能清高到幾時”,說著一巴掌拍在女子的臀上,“媽的,到底是個雛兒,滋味真不錯。”

不得不說,這侯三長得雖然非常猥瑣但體力卻真不是蓋的,那夏杏喝了整整一瓶極品女兒香,這侯三被她拉著整整翻雲覆雨了一整夜,早上精力還是如此的充沛。

夏杏絕望地閉上眼睛,現在她渾身痠軟,一丁點力氣都使不上,眼淚吧唧吧唧的往下掉。

侯三卻不管這些,徑自床上衣衫,喚了個丫鬟來給夏杏收拾收拾,自己就優哉遊哉地去給兄弟夥們吹聊齋去了,真不知道昨天那個傢伙是不是個男人,嘿嘿,不過便宜他侯三了。

呆在春香樓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嚐到處子的味道呢。

另一邊的房間內,也正經歷著一場暴風驟雨。

“爺,別,別這樣嘛”,女子嬌媚的呻吟響起。

男子卻是一臉的淫笑,“別哪樣,是這樣,嗯,還是這樣!”

“哎,啊,爺”,女子放開身軀浪蕩承歡,微風吹來,飄渺的紗帳隨風而起,那偌大的睡床上兩道赤裸裸的身影正一上一下地做著人類最古老的運動。

定睛一看,那女子不就是昨日拉住雲岫的紅翠。

被翻紅浪,雲雨初歇。

紅翠靠在男子的胸前,一臉嬌嗔,“爺,媽媽可是允了奴家休息兩日的”。

“休息,你這浪蕩的身子忍得住”,膀大腰圓的男子一把摟住紅翠……

“唔,不許你這樣說奴家”,紅翠將頭埋在男子的胸前,“奴家,奴家……”

“唷,這兩日不見,我們翠兒知道害羞了”,男子舔笑著,一個翻身將紅翠壓在身下,兩隻手也不閒著,在紅翠身上不斷地煽風點火。

很快,房間內依依呀呀的聲音再次響起。

男子喘息粗重如牛,女子嬌聲婉轉承歡。

“爺,爺,昨,昨夜答應奴家的”,紅翠已經句不成句,只能伸手環著男子的脖頸,保持穩定。

“放心,爺答應,嗯,的事兒,什麼時候食言過,啊”,男子狠狠地扇了女子一巴掌,“你這個婊子,哦,哦,給我叫,叫!”

“爺……”

好久好久,男子才力竭地從紅翠身上翻身下來。

“小環,備水”,紅翠強撐著身子,厭惡地看了一眼已經昏睡過去的男子,若不是為了那個計劃,她又怎麼會委身這樣的人,哼,等她搭上了那位公子,她定要讓這些欺辱過她的人不得好死。

侯在門外的小環早已經習慣這樣的場景,聽到紅翠的吩咐,也只畢恭畢敬地應聲而去。

紅翠坐在馬桶上,死死地絞著手帕,她不要讓那些人的穢物留在她體內。

很快,小環帶著兩名小廝抬了水桶進來,然後又恭敬地退出去。

身在青樓,這樣的場景是最正常不過的,所有的人都沒有覺得有何不對。

紅翠將男子扶坐到浴桶中,強忍著噁心給他沐浴。

等到一切事情都完成之後,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