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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有什麼急事讓大老闆週末都要來逮你?”
其實餘大設計師讓丁琪帶他去教室找自己這無可厚非,奇怪就奇怪在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在這裡兼職的?
想想就頭大,姚雨索性不想,看著丁琪說:“我沒有怪你帶他來見我,只是他攪了我的課。”
攪課?這可關係到培訓機構的聲譽,丁琪不能不問。
“他敢攪你的課?說來聽聽,我下一次再看到他來培訓班找你,就毫不留情地把他給趕出去?”
姚雨把上課時教孩子畫鱷魚的詳細經過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結束時還不忘記總結:“我這個老闆是個天才,可也是個怪才,更是個歪才。”
丁琪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我要讓他到我的培訓機構來教畫畫,憑他在建築界的知名度,保準生源滿滿,供不應求。”
姚雨的態度是認真嚴謹的,卻不想好友這個時候還在說風涼話,悶著氣說:“那也要看你起得動他嗎?”
兩人一路上說著話,倒也不覺得悶,轉眼,醫院到了。
季東早就給姚雨打了手機說醫院太大,怕不好找,他算好了時間在大門等了。因此丁琪的車才停在醫院大門,季東就看到走了過來。
看到是丁琪送姚雨過來的,他並沒有感到意外,還友好地衝著她點了點頭,而後開啟車門,讓姚雨下車。
“三舅母一大早就與我們一起來醫院了,現在就差你了。”季東正想帶姚雨進醫院之時,不忘對丁琪說:“丁琪,謝謝你送姚雨過來,等等我送姚雨回家,你也很累,回家休息吧。”
丁琪是不願離開的,但聽的言語溫柔,更多的是關心自己,也就應承後開車離去。
一輛耀眼的紅色甲殼蟲剛剛駛離醫院大門,一輛香檳金的阿斯頓馬丁停在了醫院大門。
戴著超大墨鏡的餘鱷黑衣黑褲,再配這黑鏡,整個人感覺夠酷,夠冷。他摘下墨鏡,一隻胳膊肘靠在駕駛座的車窗上,身體向後倒,轉頭從副駕駛座的車窗往外看,正好看到了姚雨俏麗的背影。
很可惜的是她身邊的年輕男子讓這道優美的風景線出現了殘缺。他不禁搖頭嘆息:“可惜,真可惜!”
這個男的是誰?他們一起去醫院做什麼?
餘鱷的心底反覆糾結著這兩個問題,想到既然是丁琪把姚雨送到醫院的,讓她就知道原因。
如果方才他衝到培訓機構以工作室有急事的緣故讓丁琪帶自己打姚雨這還情有可原,可再到丁琪面前質問姚雨為什麼和一個男人去醫院,這恐怕就不合適了。
算了,反正他今天有的是時間,就在這裡慢慢等他們離開醫院吧。
——
季東帶著姚雨等電梯的時候,將三舅母與外婆相聚的畫面大概說了一下,大至內容是外婆看到三舅母立馬流著熱淚說自己會有今天的下場都是十幾年前失了口德,行了惡果造成的。還說像她這樣的惡人死後也是會下地獄的,她並不懇求原諒,只想在死之前看一看三媳婦與孫女就心滿意足了。
聽到這裡,姚雨的心緒有所波動。
佛說:這個世界就是個因果的世界,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每一個人都在歷練著,每一個人都在為過去贖罪,每一個在行惡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以後的結果。
季東繼續說:“三舅母真是一個大慈大悲之人,對外婆過去的種種惡行一點也不計較,還勸外婆好好接受治療,並主動為外婆擦身體,我們一家看了真的很感動。姚雨,你有一個很偉大的母親!”
雨果曾經說過:最高貴的復仇方式是寬容。寬容就像清涼的甘露,澆灌了乾涸的心靈;寬容就像溫暖的壁爐,溫暖了冰冷麻木的心;寬容就像不熄的火把,點燃了冰山下將要熄滅的火種;寬容就像一隻魔笛,把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