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著她。

“那你幫人家從視窗瞧瞧姐姐的傷勢,好不好?”丁如意一見著金弼南,便會想出許多怪主意。

“這是行不通的,為了保持傷患的體溫,每個窗戶應該都關得緊緊的。如意,你休息一下,我幫你等。”金弼南攬著丁如意的纖腰,輕哄著她。

“不要。”

“那靠在我懷裡,累了就眯一下。”

“小子你來得正好,這裡交給你。老夫去辦件事,很快就回來。”弓靖眼見了如意有金弼南照顧,翩然離去。

“師父,如意要跟您去!”丁如意太瞭解師父的脾性,知道師父鐵定是要去為姐姐報仇。

“不行,小如意你乖乖地等弓前輩回來,我陪你等。”金弼南抓著她。

“南哥哥,人家知道你最疼我,帶人家去好不好?”丁如意為達目的,只好對著金弼南撒嬌。

“不行。”金弼南斷然回絕。

“哼,你不再疼人家了。”丁如意故意在他懷裡跺腳,想離開他的掌握,追著師父的腳步而去,好賞罪魁禍首一頓好打。

金弼南早看出小未婚妻的伎倆,單手將小人兒抱高,附在她耳邊低聲要挾道:“再使小心眼,我就點你的軟麻穴,我聽說被點了軟麻穴的女人,被人撫弄……會很浪,想試試嗎?”

“不要。”她臭著小臉,不敢再有動作。

丁如意太明白金弼南那雙手有多賤,說到做到,他的呵疼,她可承受不起。

“很好。”金弼南的手臂並未放鬆,緊緊環著丁如意的腰,並在她的紅唇上吻了一下,“睡一下,大夫出來時我再叫你。”

“我……”丁如意整個人軟倒在他懷裡。

金弼南的嘴角揚起一抹算計成功的笑,溫柔地道:“等你醒來,一切都沒事了。”

他點了丁如意的睡穴。

距離出事那日已經過了三天,丁芙蓉一如俏華佗所預期,在第三天的早晨脫離高燒昏迷,清醒了過來。

這件事令所有的人都很高興,不過最最高興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張伯毅,因為終於可以將丁芙蓉娶回家;另一個則是金弼南,他終於不用再為了丁芙蓉和張伯毅的婚事而煩惱。

三個月的時間匆匆流逝,丁芙蓉的傷慢慢痊癒,因為俏華佗交代她傷好後半年不許動武,以免留下後遺症。所以,丁芙蓉和丁如意互換了職務,丁芙蓉去陪侄子們練功、嬉戲,而丁如意則負責在兄長沒空時,帶頭練基礎功、對招。

關於這個暫時性的安排,丁如意在未婚夫的陪伴之下做得很開心,天天笑嘻嘻的。至於金弼南,他根本就緊緊黏著丁如意,大獻殷勤並不時教她一些小招式,大方地當著眾人面前調情。

“小如意,下午咱們倆上城外鬥紙鳶好不好?”

瞧,這小子根本是追女孩的能手,還有啥花招使不出來?

“就我們兩個?”丁如意清澈的雙眸裡閃著興奮。

“就我們兩個,小鬼們都跟著芙蓉姐姐去了城北張家,咱們就乘機上城郊的跑馬場放放出自‘弓老爹’店裡的上好紙鳶。”

弓老爹是個製作紙鳶的老手,已經傳了三代,全長安城最棒的紙鳶都出自這家老店。

丁如意十分興奮地叫道:“弓老爹?你買的?一隻要二十兩銀子耶!”

“本來是這麼打算,不過這兩隻上好的紙鳶其實是弓家老麼的謝媒禮,謝謝我替他和樓家莊三小姐牽紅線。”金弼南沒說出來的事實是——這是他指定的謝媒禮。

“太好了,快走吧!”丁如意欣喜地拉著金弼南的大手,跑出金獅鏢局大門。

金弼南寵溺地看著丁如意,臉上的笑容很溫柔,寵溺地攬住她的纖腰,“紙鳶還在我家裡,別跑太急!今天我娘在家,咱們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