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是我在紅海的藝名,那天李哥把我領進來,管事的張叔問我叫什麼,我跟他說我叫黑羽,他皺了皺眉,大筆一揮就把

我給黑白顛倒了,他還說,叫這名字好,客人會有種褻瀆神聖的美妙感。

去TNND美妙感!

這裡邊都是一群人渣,還神聖?能出來賣的那個還乾淨,都TM的自欺欺人!

不過這話也就是心裡想想,可不敢說出來。

“小羽,來了啊?”

一個高挑美豔的女人走過來跟我打招呼,我衝她點頭:“鴿子呢?他好些沒?”

鴿子是我在這認識的一個朋友,正上大學,可是家裡沒錢供,父親又生了病,沒辦法才到這賺點錢,可是他也是個倔脾氣

,比我還倔,經常惹客人生氣,可是來這玩的認識他一個大學生惹得起的麼?若不是有老闆罩著,早給人卸了。前兩天他

又得罪了一個,那人也是個暴躁脾氣,一拳打得他下不來床。

“好得差不多了,現在正在屋呢,你要不要去找他?”她遞過來一隻煙,巧笑倩兮。

我白她一眼:“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抽菸。”

她嗤笑一聲,點了火,抽了兩口:“還沒見過像你這麼純情的小子,既不抽菸也不喝酒。”

誰說我不喝酒?自從那次被個王八蛋灌了個稀裡糊塗我就開始學著喝酒了好不好?

“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澡……”我上了櫃檯簽了個到就往回走。

來這賣的女人很多,男人卻很少,加上我,鴿子,還有幾個不常來的,也就二十八九個,再加上我這予求予奪的身子,還

有一副天使一樣的眼睛,也算是個頭牌吧。

屋裡早有個熟客在等,見我進來立馬就把我壓倒在床上,猴急的撕我的衣服。

可不能叫他給撕了,不然我穿啥!

“別急!”我抓住他的手,嫣然一笑:“先等我洗完……唔……”

奶奶個熊!還是把衣服給撕了個口子!

心疼死我了……

他的爪子伸到我的衣服裡,來回的摸索。

“小妖精,可叫我逮到你了!老實交代,這幾天上哪去了?”

他笑的特敗類,明明是一公子哥,說話卻像個小混混。

我攀上他的脖子調笑:“你猜?”

他立馬就笑了,也不多問,俯身親吻我裸露的身體。

酥麻的觸感傳上來,忍不住發出誘人的輕吟,卻更令人血脈沸騰。

他不耐煩的撕扯著自己的衣裳,將價值不菲的襯衣外套隨意一扔,欺上身來。

我也不反抗,笑著看他急色的模樣,說不出是得意還是憂傷。

“嘭嘭嘭!”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SHIT”他咒罵一聲,慾求不滿的直哼哼。

我套上那件被他撕破了領口的舊T恤,爬起來開門。

“什麼事?張叔?”

到開門發現張叔正一臉焦急,他見了我,二話不說就來拉我。

“哎?幹嗎拉我,我正接客呢,你賠我錢哪?”

我氣悶的掙了掙,結果沒掙開。

“今個老闆帶了個客人,聽說大有來歷,你是咱這的頭牌,當然要找你去陪人家了!”

“那我正接的那個……”

“不差錢!把這個伺候好了,這輩子你都不用再愁錢了!”他頭也不回地說。

算了,反正也是賣,賣誰不一樣?

我嗤笑一聲跟在他身後,他把我帶到一見華麗的客房前,看著我的衣服皺了皺眉:“你還有別的衣服沒有?先換一件,衣

衫不整的像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