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泰語,她試圖找娜雅,但沒看到她。

她知道自己的手臂在流血,她卻不知道傷勢那麼嚴重,她被抬上車,好多人護衛著她,將她送到了醫院。

最後她被推進開刀房麻醉,又是一堆穿白袍的陌生面孔在她面前晃,她好像待宰羔羊,生怕他們趁她麻藥生效對她做什麼,比如取走她的器官之類的,因為人種不同,她真的打從心裡懷疑他們不是真的醫生。

幸好一醒來就看到他,她的心定了下來,不再不安。

“我的傷勢怎麼樣?”她虛弱地問。

白聘旋蹙著劍眉,神情非常嚴肅。“右手臂傷得比較嚴重,已經縫合過了,也取出裡頭的金屬碎片,至少要休養十天。”

十天?完了,她還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