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小可早已是黃泉路上的新鬼!大恩不言謝,得知神醫今日納新之喜,怎麼能不來道賀?區區薄禮,還請神醫笑納!”那年輕男子雙手奉上了一個錦盒道,言語間甚是誠懇,只是嗓音卻比那日要清亮許多。

車神醫接過,道了聲謝,便放在了身邊。

“既是熟人,就請共飲!只是還沒請教小兄弟尊姓大名?仙鄉何處?”郭有瑜道。

“小可姓賈,單名一個仁義的仁字,本是風鈴島上一漂泊之人!”那年輕男子道。

“原來是賈公子,快請入席!”郭有瑜道。

“原來這年輕男子叫賈仁,賈仁,假人,定是這男子不敢以真名見人,就報了個假名!”凌寒心裡暗想。

“我來引見下!”郭有瑜道,“兩位神醫就不用介紹了,這位是沈潮沈莊主!”

“哦?您就是沈莊主?前幾日言語上汙了您的名諱,小可在此賠罪!今日見沈莊主龍鳳之姿,實是萬幸,還望沈莊主大人不記小人過。”說罷那賈仁朝著沈潮深鞠了一躬。

沈潮也聽凌寒說起這號人物,微微一笑道:“區區賤名,不足為怪,賈公子儀表堂堂,又能不掩己過,卻是難得。”

“這位凌兄弟你們也是見過!”郭有瑜道。

“見過,我與凌公子可謂是患難之交!以後還得和凌公子多多請教些!”賈仁笑道。

“賈公子好!”凌寒見他能對沈潮道歉,心裡也是暗暗吃驚,這男子竟是能屈能伸,對他也暗暗有些好感。

“沈姑娘你們也是見過!”郭有瑜道。

“沈姑娘美若天仙,外柔內剛,怎麼能忘呢?我可是天天想著你呢!”說罷那賈仁朝著露瓊一笑。

露瓊沒想到他竟會當著眾人的面說如此露骨的話,不禁俏臉一紅,低著頭,行了個萬福。

沈潮暗想,這定是一個行為不端的登徒子。

“這位是風鈴城主廖不凡廖城主!”郭有瑜道。

“小可賈仁拜見廖城主!廖城主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大名早就如雷貫耳!”那賈仁也是深鞠一躬道。

方才廖不凡還為出現的吏治問題帶著火,現在一聽那賈仁說道“造福一方”竟像是譏諷之言,便拱拱手淡淡道:“賈公子過獎了!”

“全舅爺!你們早就認識了吧!”郭有瑜笑道。

“認得認得!”全冠白想起那日這年輕男子的本事了得,連連點頭。

“全舅爺別來無恙啊!只是切莫再做那無禮之事!”那賈仁道。

全冠白一聽,刀削似的瘦臉頓時漲的如同豬肝一般。

廖不凡在一旁聽到,不禁暗暗揣摩,這年輕男子怎麼會認識全冠白呢?莫非妻弟在什麼地方做了惡事,被這賈仁撞見,這全冠白,淨給我惹麻煩!

“這二位是吳衣冠伉儷!”郭有瑜介紹道。

那二位一見這年輕男子,急忙低頭行禮,臉上顏色甚為恭敬。原來那日“風塵三鬼”與這年輕男子相遇,年輕男子詢問車神醫的住址,這三人以為他也是去尋那車神醫的麻煩,便想拾掇了他,沒想到這年輕男子的修為甚高,招式也是精妙,身形更是飄忽不定,三人反被這年輕男子制住。好在年輕男子倒沒想殺他們,只是教他們帶路一同去見車神醫。並告誡三人,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準離開。

這夫妻二人倒是聽話,雖然演了出戏,但沒那年輕男子的命令,都沒敢離開。只有那“烈火惡魔”沒有聽話,不僅離開,還永遠的離開。

“這位是文是非文先生!”郭有瑜道。

“久仰文先生美名,是非公道,只是公道不公道,只有天知道!”那吳仁奚落了文是非一句。

文是非也沒有生氣,而是笑道:“初聞賈仁兄大號,假義賈仁,到底真仁還假仁,不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