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潮疑惑了一下,但什麼也沒有再問。

那白衣老者雙目微眯,環顧了一圈,之後徑直走向了凌寒。

“你就是凌公子吧!”

凌寒大驚!這老者與自己素未謀面,在這幾百人中,竟能一眼找出自己,實乃眼力非凡。

凌寒給這老者深鞠一躬道:“不知小子何等福緣,能勞動老先生大駕替小子保舉?”

“嗯!”白衣老者十分讚許的點了點頭“那怪那老傢伙這麼看重你!果然是塊璞玉!”

“老先生謬讚了,小子十分頑劣,修為也很是粗淺。”老傢伙?會是誰呢?郭有瑜還是那神算老先生?凌寒暗自猜想。

“不驕不躁,很是難得!我真有點喜歡你了!”白衣老者面露微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笑少年窮!莫笑少年窮啊!”

凌寒也不知說些什麼,但心裡感激這位老者為自己舉薦,就又深鞠一躬!

“沒有什麼特別準備的禮物,這個錦盒裡有一粒藥丸,你且拿去,在你生死存亡之時服下,能有起死回生之功!”白衣老者從懷裡掏出一個錦盒,遞給凌寒。

“前輩能來,小子以感激涕零,怎可再收這重禮?”凌寒誠惶誠恐,不敢相接。

白衣老者輕輕拍了凌寒的肩頭一下,凌寒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晃,手中竟多了一個錦盒!

“孺子可教!不枉此行!哈哈哈哈!”白衣老者一聲大笑,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竟已出了轅門。眾人不禁“呀”的一聲,驚異異常,只有少數人能看出,老人那詭異的身法。

“那老者是誰?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啊!”

“一定是位高人啊!”

“凌兄弟!這老者你可識得?”挨著凌寒的廖不凡問道。

“廖城主!我的確不認得?”凌寒道。

“此人乃是六十年前威震八方的“玉笛仙”賀子音,當年我爺爺與他曾有過一面之緣,只知此人修為深不可測,而且一心修煉,不太愛管這世俗之事。沒想到今天他會為了你而出山,小兄弟,你真的福緣不淺!”廖不凡道。

“原來這老先生這麼厲害啊!”凌寒吃了一驚。

“恭喜小兄弟!”沈潮滿臉笑意的道。“一炷香未燃盡,三人舉薦已到,請上來領取號牌!”

凌寒真的不知這兩位高人是受何人之託,但既然有了納新的資格,心中自然欣喜。

剛要上臺去領取號牌,只聽到如同晴天霹靂的一聲暴喝“且慢!”

眾人被這暴喝都震得一怔,無不想到,擁有這樣底力的人該有多麼雄壯的身材。

半天,並沒有鐵塔般的壯漢出現,只是臺上多了一個紮了個沖天小辮,穿著紅紅綠綠的衣衫的孩童。

那孩童一轉身,露出了一張滿是皺紋的臉,原來那人只是身材矮小,並不是個孩童。

沈潮見這人十分怪異,便道:“今日是沈莊納新盛會,前輩到此有何貴幹?”

“凌寒呢!凌寒在麼!”那人不張嘴則以,一張嘴便似響了驚雷,震得眾人耳根發麻。

凌寒緩步走上高臺,道:“晚輩凌寒,不知前輩有何指教?”

“你就是凌寒?”那人道。

“正是在下!”

那人圍著凌寒轉了三圈,“不錯不錯!咦!”

又轉了三圈,“可惜可惜!唉!”

“不知前輩有何指教?”凌寒問道。

“算了!老東西沒有騙我!小娃子,拜我為師,好不!”

眾人大驚,這怪人來此竟然是要搶徒的!真是膽大妄為!在沈莊納新之時要收報名參迦納新的弟子為徒,這是明擺著的挑釁!

沈潮心裡“騰”的升起了一股無明業火,眾沈家長老也都是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