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樓扶著腰咬牙切齒。

顧顏朵眼睛一瞟,怪不得覺得這腰怎麼細得過分了,原來自己綁緊了,她哪裡知道,鏡樓是習武之人,腰身原本就沒什麼贅肉,按照平常人的綁法,鏡樓自然受不了。

“大人,您還覺得哪裡不舒服嗎?”她追問道。

“還有?”鏡樓摸摸腰腹,又摸摸裙襬,說:“裙子走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