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意味的看著鄭老大,等待著對方的答覆

只見鄭老大抬起雙手擊掌說道:“極東會不愧是東南亞地區極富盛名的邪派組織,訊息果然靈通,連我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都能調查的這麼清楚,既然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那我就不多說廢話了,董先生這次離開大陸,張乙也跟著一起失蹤了,我們懷疑極東會已經脅迫張乙拿到了純陽玉,所以才四處尋找你們的下落。前段時間總會傳來訊息,說你們可能從大連出海來了,讓我們這些沿海的分堂一定要仔細留意。恰巧幾天前我們聽說警署扣留了一隻形跡可疑的船,這才派人打聽出了董先生的下落。現在沒說的,既然董先生到了我的地面上,好歹也應該和我這次出來究竟有什麼收穫吧?”

董忠聽完他的話,抬頭哈哈大笑道:“如果純陽玉那麼容易到手,也就不用我們在中國潛伏那麼多年了,如果你只是想知道我們這次出行的目的,我當然可以告訴你,說起來十分慚愧,我們極東會在中國的開銷甚大,入不敷出,兄弟們連飯都要吃不上了,我們這次出來只是為了掙點小錢,如果鄭老大不嫌少,等我拿到錢之後,分一部分給你也可以,不過鄭老大在臺灣的生意做的有聲有色,恐怕是看不上我們這點小錢的。”

鄭老大自然不信董忠之言,冷笑說道:“董先生這樣說可就沒意思了,顯然是沒把我鄭老大放在眼裡,別得不說,就算你們真的是為了求財,那麼請問,你們出來做買賣需要帶著張乙嗎?就算他除了裝神弄鬼不會什麼真本事,好歹也是純陽派的現任掌教,手下還有像至陽子這樣的絕頂高手存在,如果僅僅是為了賺點錢養家餬口,你們怎麼會不惜和純陽派翻臉,這樣於情於理似乎都不太說的過去。”

董忠搖頭嘆道:“如果你不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這筆買賣沒有張乙我們很難做成,所以才不得不帶著他,這小子早就知道了我們要搶純陽玉的事,所以我們根本不怕得罪他,何況純陽派的那些高手平時都是各忙各的,至陽子和青山道人更是難得露面,就連我要找他們,也只能透過暗記聯絡到,也不知道他們整天都在忙些什麼。”

鄭老大點頭道:“你說的話似乎還能說的過去,那你們生意上的事,我就不多過問了,我只再問你一句,張乙他人現在何處?如果他還活著,我便相信你所說的都是真的,但如果他已經死了,那麼你無論如何也洗不清自己的嫌疑。”

董忠微微皺眉,張乙的生死連他現在都無法確定,更別說交出一個活的張乙給鄭老大了。想了半天他才開口說道:“實不相瞞,啟程時我和張乙並不在一條船上,他們的船不知為何在海上發生了爆炸,我們只找到了一對兒k國父女,和一個已經昏迷不醒的人,從那對兒父女的口中得知,張乙是被近年來鬧得的很兇的黑血人蛟抓走了,具體是不是真的,還有待查證。我們要不是為了在海上尋找張乙的下落,說什麼也不會把船開到臺灣的海域,這點你是應該明白的。”

鄭老大一聽董忠提到了黑血人蛟,臉上立時變色,這個傢伙的厲害,他可是親身領教過的。那年他剛從魔教學成歸來,一舉破解了青山道人佈下的七孔洩氣大陣,正是春風得意,自信心爆棚,認為自己已經是絕頂高手的時候。又一次他的一個兄弟結婚,邀請他參加婚禮,那天他心情大好,便欣然答應了。

他的那位兄弟是奉子成婚,因為把人家的姑娘的肚子搞大了,不得不迎娶人家過門。婚禮當天新娘已經有了八個月的身孕,只是出來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便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