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那邊似乎很讚許李青山的振作,於是隔著電話就開始指導他。

“如果現在不想畫的話,可以先拿張紙把那個儀式抄下來。”

緊接著狂風在電話那頭一字一句的知道了李青山如何把那儀式畫出來。

所謂儀式,其實無非就是畫一個小小的陣法,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個陣法雖然有些花哨,但是畫出來卻有一種震撼的感覺。

“現在是讓你畫在紙上,如果你準備好【穿越】了,就把它畫在你的手上,然後保留下來,等你睡著之後,你就能夠【穿越】到下一個的裡世界了。”

說到這裡,狂風還補充了一句。

“自己應該也意識得到在一個裡世界沒有正常恢復或者被摧毀之前,所有人【穿越】的只能是那一個裡世界。”

“這我知道。”李青山默默的盯著那張紙上面的陣法,心裡若有所思。

“話我就說到這裡了,如果我們有緣的話,在現實世界中也是有可能有交集的,希望我們能一直保持這種友好的關係,有緣再見。”

沒想到狂風並沒有什麼話要再說下去,僅僅是跟自己說了一個正反,接著就準備結束通話。

“等一下!”李青山突然喊了一聲。

“哦?”

電話那頭,狂風停頓了一下,隨即帶著一絲驚喜的聲音說道:“難得你會主動找我搭話,還有什麼要說的?”

“陳越年你認識嗎?”

“認識啊,怎麼了?”

“他跟你在現實世界的關係怎麼樣?或者說,他是不是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狂風猶豫了一下,隨後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我對他的瞭解僅停留在認識這個層面,至於他討厭我什麼,我一概不知,不過既然你提醒了我,那我也會稍稍注意的。”

狂風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他並不知道陳越年現在是藤蔓人的身份,而且甚至打造了一個全是藤蔓人的公司。

自己貿然說出這樣的話,反而讓陳越年處於被動的狀態。

但是這種不妥而且似乎又很合邏輯,當得知狂風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李青山反而有一種安穩的感覺。

如此想來,他愈加覺得匪夷所思,他很想再問,但是又不知道該問什麼。

於是他匆匆道別,然後掛了電話。

看著紙上畫的那個陣法,李青山把它放在了桌上,隨後走出宿舍,先散散心。

畫這幅陣法,給自己做這個儀式並不能讓無辜的人不受到牽連,那做這個儀式的意義又何在呢……

李青山自己也想不到,這副儀式可能會帶來巨大的作用,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

望著學校的風景,李青山內心裡流露出些許慚愧之情。

現在,李青山學校已經做了嚴格的封閉處理,不僅不允許外人進入,就連學生進出都要做好登記。

周圍的護欄做了多長的防護,就是為了防止學生出現意外。

“可是他們在裡世界裡面死了,在現實世界不管怎麼保護都活不下去了……”

現在的學校風聲特別的差,招生那邊也十分的不理想,因為最近出現意外的人太多了。

其實不僅是他們學校,現在新聞上報道出現意外的事故越來越多。

明明都是意外,卻已經引發了一定的恐慌,甚至有人已經發表一些世界末日的言論。

李青山打心裡覺得這些人可笑,但是又覺得難過。

“怎麼就不能遇到一個智勇雙全的高人,這樣就能送從每一個裡世界,提前把這種危機解決掉,這樣整個世界就能恢復安寧了。”

李青山一邊感慨著,又一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