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兒只這俄頃業已漲得通紅:

“鹿起魁,你不要在這裡加油添醬、挑撥離間,我說過報復的話是不錯,但我什麼時候講過要吃毒魄的肉、寢他的皮?你分明是無中生有、捏造是非,妄圖激起我與毒魄之間的前仇舊怨而謀求脫身自保,鹿起魁,你好好刁,好沒有人格!”

鹿起魁大聲道:

“我所說的都是事實,危蓉,你少在那裡做夢,以為毒魄會幫你,沒有人會幫他的仇敵,再說,你有這種乞援於仇家的心態,骨節更高尚不到哪裡!”

這時,毒魄插話進來,語氣悠閒:

“鹿老兄,你們先別爭執,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

鹿起魁強顏笑道:

“不知有何見告?”

毒魄平靜的道:

“人與人之間,或結善緣,或結惡因,但這只是個關係和際遇問題,無涉於其基本觀念同立場,以我來說吧,我和危二小姐有怨無恩、是仇非友,然而這並不影響我為人處事的原則,譬如類似尊駕的行端,我就決不能恭維,更難袖手置之,儘管物件是危二小姐,也改變不了我一貫的道德使命感……”

鹿起魁吶吶的道:

“你……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