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若是大獲全勝,那麼這一頓就算是咱們提前的慶功宴。結果若是我慘敗,那這一頓就等於我跟大家告別了。所以今天晚上咱們就敞開了吃,敞開了喝,不醉無歸。”

“說什麼‘慘敗’,‘告別’的,喪氣話。你小子都還沒幫我找個師孃呢,可不能這麼早死。”說完項偉民一臉淫蕩地說道:“說起這事我倒還真的記起來了,梁薪你說我現在功夫也不算差了,你說我現在配雲善掌門能不能配得上?”

“雲善?”梁薪看了項偉民一眼後笑著點頭道:“能配上,當然能配上。”

項偉民眼睛一亮:“真的?你也這麼覺得?那這次的事而完了你陪我去無垢淨地提親怎麼樣?”

“提親?”梁薪微微一愣道:“提什麼親?我只是說老頭子你配給雲善提鞋而已,你怎麼一下想到提親上面去了?我記得你屬豬的,不是屬癩蛤蟆啊?”

“哎呀,你個臭小子,你耍我是吧。”項偉民頓時大怒,他扭頭過頭一臉認真地對崔嬌嬌說道:“來來來,徒弟媳婦,為師給你講講你家官人七歲還在尿床的故事。”

梁薪頓時一頭黑線,就知道不能惹這老傢伙。

次日。朝陽升起,天氣很不錯。

這樣的天氣適宜帶上心愛的姑娘去爬爬山,遊遊湖,郊外野炊或者放放風箏。但是此時此刻壽州城外卻有一場大戰正在醞釀之中,接下來的場景必定是伏屍遍地血流成河,與今日的天氣相映照起來真是大煞風景。

不過這一戰早已經是勢在必行,無論是梁薪還是楊傲天都不可能再有絲毫退讓,未來的天下誰主沉浮,今天必須要見一個分曉。

梁薪果然依照他之前的承諾那樣,退讓在壽州城外讓楊傲天安全無憂地帶領著二十萬大軍上了岸。然後二人就在離壽州城還有十里遠的柏谷坡下面涇渭分明地對峙著,只要二人一下令,這一場爭鬥就等有一個終結了。

楊傲天看著梁薪笑了笑道:“想不到你倒還是個信守承諾的人,這倒是讓我對你有了幾分敬佩,你這樣的人做我對手倒也不算辱沒了我。”

“是嗎?多謝。”梁薪笑了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楊傲天道:“其實我倒覺得自己今天來錯了,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變成這麼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真是讓我好失望,你這個樣子做朕的對手,倒有些辱沒我了。”

“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嘴太賤了。每次見到你總是沒聽你說過一句好聽的話,一會兒我殺了你以後一定要將你的舌頭剁碎了餵狗。”

“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到時候如果是我來剁你的舌頭,那我一定會拿來曬乾了擦屁股,每次擦完了就讓人洗乾淨留著下回接著拿來擦。”

“牙尖嘴利,希望你的武功能像你的嘴一樣厲害。”

楊傲天明顯在語言交鋒上贏不了梁薪,幾句話就讓梁薪激起了怒火。

而此時淡紅色的煙霧突然飄過來,楊傲天一看見他煙霧就立刻抬起右手,整個軍隊的人立刻從腰間解下一條布巾將臉矇住。看來對於崔始源他們父女倆的毒煙,楊傲天早就有所防備了,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楊傲天已經在這迷煙上吃過兩次虧了。

看見楊傲天對於迷煙早有防備梁薪倒也沒有感覺意外,也沒有任何失望,這早已在他預料之中。

不過楊傲天還是低看了梁薪,也低看了崔始源和崔嬌嬌。梁薪、崔始源、崔嬌嬌,他們三個人對於毒物的瞭解恐怕已經是當世頂尖,如果三個人聯合起來,那麼對於醫理毒物的瞭解恐怕可以說是超越了天下任何一個人。那麼他們三個人花這麼長時間製造出來的迷煙效果會那麼差嗎?

一條撒過尿的布巾所有有那麼一點點抵抗毒煙的效果,但那些士兵還是會手軟腳軟無法保持全力作戰。

梁薪見迷煙的覆蓋程度已經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