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我想你…。」

李惜觀瘋狂的律動,只有快速的抽出又整根進入,沒有任何的花招,啪啪啪啪,白肉相撃的聲音響透了整個房間。

溫常年好想伸手摸摸李惜觀卻辦不到,身體很熱,頭很昏,連看見的李惜觀都濛昧不清,有東西滴落在溫常年的臉上和唇上,溫常年伸出舌頭舔舔,是鹹的,溫常年努力的挺起身體迎向李惜觀。

這樣就夠了。

昏過去前,溫常年心底是這樣想的。

作家的話:

話說這文結局是二對一

看倌如果有人接受不了的,那就抱歉了

☆、四十六

「誰說鹹就一定是眼淚,也有可能是汗,笨,難怪你被那衰人耍的團團轉。」很多年以後,當溫常年可以心平氣看的笑看這些事時,每次提到秦予總要這樣說。

李惜觀離開後,溫常年一直昏睡著,直到隔天十點才醒來,而且還是手機裡設定好的鬧鐘硬把他吵醒的。

醒來時,他覺得自己身上熱的可以煎蛋了,真是狗血的劇情啊!依他所願,他病了,依他所祈,李惜觀來了,甚至還如所有俗爛的劇碼一般,他們還打了分手炮,如果他再懷孕,那這戲碼肯定可以登上攘括所有史上最俗爛劇情獎。

溫常年試著下床,然後頭重腳輕的摔了,摔了以後他也沒能力再爬起來,所以,他就滿屋子爬的整理東西,把李惜觀送他的東西全集合在他買來的那個鐵箱裡,從衣櫥最底層找出他第一天進來時穿的那套衣服,攤在衣櫥旁換衣服時,粗糙的布料擦過他的面板,溫常年不適的皺了眉,他想起李惜觀曾笑著對他說:「年,我是說真的,等你穿慣了這些有品質的衣服,你才會知道穿那些合成布料根本是在虐待自己。」

溫常年嘲笑自己那時候還對李惜觀那翻話嗤之以鼻,原來無知的,可笑的,一直是自己。

十點半了,再過半小時李惜觀就要結婚,溫常年加緊動作,雖然頭很昏,雖然身上熱的像是要燒起來,在不到二十度的溫度裡,汗卻像忘了關水龍頭似的流,身體也很重,可是溫常年不能停,在李惜觀結婚前離開這個房間是他給自己的承諾,是他最後的尊嚴。

他不是他母親,他絕不會跟有婚之人糾纏,他絕不會步上他母親的後塵。

撐在門把上,溫常年回頭看了這住了大半年的地方,然後,毫不猶豫的走出去,只可惜走了一步他就狠狠的摔了,還把走廊上其他客人嚇了一跳,溫常年硬是站了起來,半撐著牆,緩緩的走向電梯,維護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好不容易,電梯到了一樓,溫常年視線都是模糊的,他眯著眼努力的辨別方向,一半靠著記憶裡的方位,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卻又撞上行李推車,真是″碰″的好大一聲,溫常年趴在一堆行李箱中笑了,還真是夠慘的,他努力爬了幾下,還是沒有爬起來,而推行李箱的服務人員不知道是嚇到了還是怎麼樣,一昧的收拾被溫常年撞掉的行李箱,不停的跟行李箱的主人道歉,就是沒有過來拉溫常年一把。

溫常年坐在一堆行李箱中,覺得自己真是慘到底了。

「溫先生,您還好嗎?」酒店經理不知從來那冒出來,並且扶了溫常年一把。

「我想出去一趟,可以請你幫我叫車嗎?」溫常年笑了笑,藉著對方的力氣終於站起來。

「當然可以,只是溫先生你身體好燙,您生病了嗎?」酒店經理扶著溫常年想把他往沙發那處帶,溫常年按住對方的手,意示他不想過去。

「我病了,我要去看醫生,麻煩你幫我叫計程車。」溫常年用力眨了幾下眼睛,覺得視線似乎更模糊了,「拜託你了,經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