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費都比其它分部還高?是談合約的人不會談?還是抽回扣了?」

碰,關務部中。

「還有,總部給我送件,到公司還要到第二天我才到我手上,請問這棟樓是多大,派件也要隔一天?」

碰,收發件室中。

一場會議下來,滿室都是中箭落馬的人,眼前相安無事的人不到十人,溫常年的企劃E 組和熊旦的企劃C 組包括在內,而這種情況已經維持三天了。

「企劃C ?」

「是。」

「你們企劃C組最近這個月沒拿下一個超過二十萬的案子?」

「是。」

「你們組有幾個人?如果不能創造相對利潤,做為主管的你是不是該想想人員上的精簡?」

「這…我…」

「督察,我突然想起見很重要的事,是在出差時發生的,很緊急。」不想看到無賴欺負自己的朋友,溫常年只好從裝死裡回魂。

「溫特助,你確定是我要聽、想聽的嗎?」李惜觀收起閻羅王催命般的臉孔,眯起眼睛,淺淺一笑。

「是。」無賴。

「好,其它人都出去,溫特助留下。」

溫常年目送最後一人走出會議室的門,深深嘆了口氣。

哎~如果那些人知道這三天地獄般的折磨,只為了他不肯給那無賴舔自己的肛門,那些人會不會乾脆一頭撞死在會議室的柱子上。

任誰想破頭也想不出這個原由,溫常年又嘆了一口氣,認命的把門關上。

其實事情原本是這樣的,原本留言要帶溫常年外出堪察三天的李惜觀,事後硬是帶著溫常年堪察了一個禮拜,而這一個禮拜裡,溫常年就從一個不懂人事的處子,搖身一變成了龍陽十八招招招精通的好手。

一個禮拜後,溫常年的月潮期已過,而李惜觀也隱隱覺得有點吃不消,所以他們就結束了外出堪察的行程,迴歸到公司正常辦公,也就因為要正常辦公,溫常年又變回那個溫潤收斂的溫常年,雖然不拒絕李惜觀求歡,但他嚴正拒絕正規姿勢外的其它東西。

輔助用品。

不行。

不帶套。

不行。

跪姿莋愛。

不行。

舔肛門。

不行。

然後李惜觀徹底火了。

於是整個臺中分部的人都陷入地獄般的生活。

「年,來,你想說什麼?我在聽。」李惜觀笑著對溫常年伸出手。

雙手抱胸,溫常年並沒有向李惜觀走去,而是冷冷的看著他。「你居然為了我不讓你舔那裡,就弄出這些事來,你是總公司派來的督察,這樣假公濟私你不覺得臉紅嗎?」

李惜觀收起笑臉。「這不是我想聽的答案,年,下午我可以再招開一次全體主管會議。」

「無賴。」一手打掉李惜觀伸來的手,溫常年想其實他應該打掉李惜觀的臉才對。

「年,你的答案呢?」李惜觀再次伸手。

握上李惜觀的手,溫常年縱使心中是千百萬個不願意,也只能硬擠出一字「好」。

「哎呀~年年親親,你早說好不就沒事了嗎?你看這幾天搞的風聲鶴唳,人人自危的,連櫃檯小姐的笑臉都僵,大家壓力多大啊。」李惜觀把溫常年拉進懷裡,讓溫常年坐在他大腿上,緊緊摟著。

「是誰讓大家人人自危的?」

這個人到底可以無賴到什麼樣的程度?

「你呀!因為是你把我搞成這樣,我才會對大家那樣。」一邊說,李惜觀一邊解開溫常年的皮帶,說完連拉鍵都拉下了。

「你又想搞什麼?」

「搞什麼?當然是趕快親親我的小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