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原來他雖然想透過這一道烙印來了解真神教的佈置,但見這第十副教主在明知他有佛門法力的情況還敢將烙印送給他,便不敢輕易動手。兩全之下,就選擇了透過貝葉,這件他還沒有駕馭住的寶物來收復。不過如今雖然收復了烙印,他卻不知這烙印應該如何使用。

“罷了,此事還當從長計議,真神教這等巨無霸並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元嬰級修士能夠抵擋的,只能儘早將訊息傳出去,然後盡人事安天命罷了!”

李一鳴想通此節卻不立刻回返西涼城,因為方才還有一條漏網之魚。若是不將鬼陣道人捉到手裡,說不得他的實力早早就要曝光,到時候其他麻煩也就罷了,只怕佛門功法的事情暴露出去,恐怕會成為眾矢之的。

經過方才與洛於川和第十副教主的一番糾纏,別說是心核老魔,便是金丹高手也會不知逃了多遠。但李一鳴半點沒有著急,似是使用了什麼神通之後,不緊不慢的縱起劍光朝鬼陣道人逃走反方向飛了過去。

紅河洲與綠淵洲邊境有一條深邃的山崖,山崖下面常年籠罩霧氣,深不見底。隨著數百年間穢獸的出現並且棲身在其中,這座山崖更增添了幾分兇名,原本就人跡罕至,如今就更顯得淒涼。

這一日,一道劍光從天而降,直接斬破漂浮在山崖上的無窮黑霧,毫無顧忌的一頭便栽入黑霧之中去了。

山崖下,一個塊懸壁上長著茂盛的青苔,似乎無數年沒有鳥獸來此。那劍光從空中直落下來,直到這一塊崖壁才緩緩停了下來,顯露出劍光之中的身影,正是李一鳴無疑。他一日前出發,經過多番辨別方位,這才來到了此處。

“不過是一座障眼法陣,雖然陣法高階,但手段卻稀鬆平常,看來就是那鬼陣道人了!”

李一鳴冷冷一笑,念頭一動,一道劍符飛出,往那崖壁青苔上便是一斬,便見的一陣光影波動,什麼崖壁青苔盡數消散不見,顯露出裡面一個嶄新的山洞來。

“混賬,是誰竟敢破我陣法,闖我洞府,難道是想……”一陣嘶啞難聽的聲音從洞中傳出來,便見得那枯瘦如柴的鬼陣道人從洞中走了出來,剛看到李一鳴,那一個‘死’字終究沒有說出來,反倒是尖叫一聲,轉頭就朝山洞深處奔去。

李一鳴見狀嘿嘿一聲冷笑,身劍合一,帶起一道宏大的劍虹便追進了洞中。

這洞府雖然是鬼陣道人臨時佈置,但他生性膽小怕死,又不愧是陣道高手,整個洞府可謂是三步一小陣,五步一大陣,陣陣連環,陣陣相扣,若非李一鳴陣道修為比他更高,又身居‘禹步’剛好剋制巫門一脈的陣法,否則便是多來是個元嬰高手也不一定能夠短時間闖進去。

李一鳴腳踏‘禹步’,身形如電,見陣破陣,見關闖關,甚至對一些精妙陣法見獵心喜的時候,直接施展手段將陣法收攏,用封魔印封印起來。

李一鳴就這般一路悠閒的追了數十里地,終於見到一座一座奢華的宮室出現在他面前。一念動,周遭情況一覽無餘,這座宮室顯然是鬼陣道人隨身攜帶的行宮,而宮室周遭有三處密穴,不用說,正是鬼陣道人逃跑之用。

只不過此時鬼陣道人並沒有透過密穴逃跑,而是一臉氣急敗壞的站在宮殿之中,似是等待著李一鳴的前來。

“該死的,你竟然將整個洞穴封印住,你已經得到了一切,我的黑木令,我的陣法,難道非要斬盡殺絕麼!”鬼陣道人臉上閃過一絲瘋狂的憤怒,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李一鳴聞言淡然一笑,道:“不錯,從道友身上,李某確實是受益匪淺,只是道友身上還有一樣東西,我得到了轉身就走!”

鬼陣道人臉上擠出一絲希望來,連忙道:“你到底要什麼!”

李一鳴抬手一指鬼陣道人,道:“就是道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