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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見笑容依舊mí人的顧洛北時,布萊克一萊弗利的笑容也再次展lù了出來,見到朋友率安無事的感覺真好。
視線固定在舞臺上那個身著白sèT恤的男人身上,布萊克一萊弗利想起了兩個人橫穿美國的公路旅行簡陋、野蠻、滄桑、艱苦的旅行,卻因為有人結伴而變得妙趣橫生。旅行的意義是在於沿途的風景,更是在於沿途認識的朋友。那時候這個男人身上也只是簡單的T恤而已,有張揚耀眼的紅sè橙sè黃sè,也有安靜深沉的白sè黑sè灰sè,即使再簡單再樸素,男人身上難以言喻的氣質依舊mí人。
舞臺上的男人雙手往下壓了壓將地面上的木吉他拿了起來,取代了肩膀上的電吉他“舉手!讓我看到大家的雙手!”那男人就像是一位號施令的將軍,一句命令之下,全場的觀眾都舉起了手。這個舉動,讓大家想起了“只是一個夢”副歌中那句“如果你曾經愛過一個人請舉起手來!”難道下一歌就是“只是一個夢”了?
不想,男人卻是lù出一抹惡作劇的笑容“接下來,這“瘋狂的世界,獻給大家。”不少觀眾都莞爾一笑還有零星的喊聲,其中剛才那個疑似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的聲音最大“貝爾,給力點(G…,
a)”似乎在表示自己嚴重的不滿。布萊克一萊弗利也lù出了燦爛的笑容。
“周圍都是一成不變的面孔,破舊的地方,疲憊的臉孔:早早起來開始日常的競爭,無處可去,無處可逃:他們的淚水盈滿了眼睛,面無表情,面無表情:把頭深埋,想把我的憂愁忘卻,沒有未來,沒有未來。”
這歌顯然不是為了九月十一日而寫的,其意境更加符合“死亡幻覺”裡東尼一達克的心情。但在此時此刻,瘋狂的世界,就像是一句諷刺,紐約在十一日那天的確是陷入了瘋狂,而居然有人劫機達成自己的目的,這個世界也的確瘋狂了。
“瘋狂的世界”無論是歌詞還是旋律,都帶著一種緩慢的沉重感,零碎的不完整畫面拼湊成為一個世界,歌詞和旋律所帶來的滄桑感鋪天蓋地,甚至壓得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的確是一個可笑又可悲的瘋狂世界,當顧洛北演唱到“這真是一個非常非常,瘋狂的世界,瘋狂的世界”時,他嗓音裡那種淡淡的沙啞被揮到最大,搖搖晃晃拖曳出長長的憂傷,宛若吞雲吐霧一般,出自雙chún,在空氣中成型,越飛越高,最後又消失在空氣之中。
顧洛北用自己的歌聲,輕而易舉地就打破所有人的內心防線,宛若天籟般舟吟唱,在心底最深處響起,然後讓人沉淪,再沉淪。不知不覺的,一種嘲諷而悲傷的笑容,就出現在眼底。那是從心底最深處悄然升起的情感,鼻頭酸,眼睛溼潤,心尖顫抖,都比不上嘴角的那抹笑容,無奈、瘋狂、悵然、灰心。
“這真的是一個非常瘋狂的世界。、。這句話是顧洛北在演奏完畢時直接說出的話“世界”這個單詞的尾音在空氣中出微微的震dàng。
安靜,極的安靜。華盛頓〖廣〗場就像清晨五點一般寂靜,所有人都沉默了,眼中若有所思的神情,表示著他們內心的洶湧。
“嘿,夥計們,再次舉起雙手,希望這個瘋狂的世界,只是一個夢。”顧洛北刷了一下吉他,緊接著手指在五根琴絃上飛舞,一個個動人的樂符將“瘋狂的世界”殘留在空氣中的憂傷悄然絞碎。
“我在想著她,想著我,想著我們,我們將會去哪裡?”顧洛北的嗓音帶入了“只是一個夢”的前奏,布萊克萊弗利擦了擦眼角的淚huā,嘴角的笑容隨著那活潑的旋律開始往上揚,不遠處那個疑似約瑟夫一高登一萊維特的身影反應似乎遲鈍了一些,依舊若有所思地在思考著什麼,一直到“只是一個夢”切入了主歌之後,他才再次抬起頭,隨著節奏不住點頭。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