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次,錯過了那就真是遺憾。是吧,羽燕?”

陳羽燕瞬間升起淡淡的憂愁:“韓妍,過完年真的不來羊城了?”

“應該……是吧。”韓妍俏臉微苦,“這種事不由我做主的。不過羽燕,我會記得你這個朋友,在羊城大學的這段日子,是我短暫的二十多年裡最愉快的日子。”

“那……”離愁別意讓陳羽燕興致低了許多。

“不至於這樣的”陸弘突然大聲說道,“羽燕,你傷感什麼,以我們現在的條件,隨便可以在中韓之境來回。以後你想念韓妍了,可以到韓國去看她的嘛,方便得緊。如果你願意,過完年我帶你去韓國旅遊”

陳羽燕眼睛一亮,笑容爬上臉蛋,興奮說道:“對對對,韓妍,不單我可以去看你,你有機會也可以到羊城找我。”

韓妍淡笑著點頭。

陸弘眼珠一轉,突然問道:“對了,韓妍,我們還不知道你在韓國是住哪的呢,如果我和羽燕真有那麼一天到了韓國,怎麼聯絡你?”

韓妍手兒微抖,一時難以回答:“這……”

“是啊,韓妍,你留個住址吧。”陳羽燕抽回手,往提包裡去搜紙筆,想要記下韓妍的資訊。

“不用了,羽燕。”韓妍伸手止住陳羽燕的動作。

“怎麼了?”陳羽燕大是不解。

陸弘淡笑摸了摸鼻子,一臉玩味地看著韓妍。

韓妍沉吟一下,說道:“是這樣的,你之前和你說過,因為我家裡發生了一些事,因此過完年來不了羊城了。其實呢,回去後我們家可能要搬一次家,住址電話什麼的都要換掉,因此給你們也沒有用處。不過你們放心,一旦確定新的地址和聯絡方式,我就會通知你們的。”

“這樣呀。”陳羽燕有點失望。

陸弘瞥了一眼韓妍,對於這個蹩腳的理由不置評論,什麼搬家,什麼換掉聯絡方式,不過都是藉口罷了。話說回來,一個特工,只有組織,又哪來的家呢?

提到家,陸弘想起一事,突然又問:“韓妍,說了那麼多,還不知道你家是韓國哪裡的呢?哪個道的?”

妍輕應一聲,“我是首爾人。”

“首爾……”陸弘點點頭,“就是以前的漢城麼?呵呵,你們韓國人也太敏感了,連這個都要改,何必呢?對了,好像你們以前用的也是漢語,現在改了習漢語,對於以前歷史留下來的資料能看得懂麼?”

韓妍臉色有點難看,感覺陸弘是在打臉,當即就來氣了:“你放心,我們韓國人對於歷史和傳統一向都很尊重,也善於儲存,不像你們中國,把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都丟掉了自己儲存不好,反而怪人家儲存好搶你們什麼東西如果是你們的,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呀,拿不出來就罷了,偏又要怪人家儲存下證據的人這能怪誰?”

陳羽燕聞言臉色微變,擔憂地看著陸弘,她知道陸弘對於民族大義一向很看重,容不得別人指責。韓妍的話也可以說是捅了他的痛腳,生怕好好一頓飯被鬧得劍拔弩張氣氛緊張。

不過令陳羽燕意外的是陸弘不單沒有生氣,反而還有淡淡的笑意。

“你說的沒錯。”陸弘點頭說道,“事實是要有根據的,沒有根據,誰也無話可說。不過你也知道,民族感情嘛,總是很主觀的。比如說我們非常痛恨漢奸,特別是那些出賣祖國的人。韓小姐,不知道你對祖國的感情怎麼樣?”

“我當然愛我的國家”韓妍立刻回答。

陸弘又是點頭,沉吟一下說道:“對了,韓妍,我對你們韓國的姓氏比較有興趣,據說你們十大姓以前一般都是韓國的世家大族。你們韓姓呢,是大姓麼?”

韓妍有點奇怪陸弘的問題,徑自回答:“我們說不上是大姓,排十幾位吧。”

陸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