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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於是她就只能走了。看著真是太可憐了。”
茶坊真的是太適合去演戲了,一人分飾幾角,然後竟然還能唱唸俱佳。看得阿福都呆了,為自己能想到在這兒坐而慶幸。
“後來呢?後來呢?”
“您果然是內行,真的,老太太看沒聲了,等了一會才出來,先開門偷看,然後呢,看兒媳婦真沒在,忙出來又哭又唱,說什麼媳婦兒敗家,家裡被兒媳敗得什麼都沒有了,兒子還病著,再被克下去,兒子就要死了。”
“沒人說說,他們家有什麼可敗的?”阿福忙問道。
“就是啊!柳太太他們搬來時,連一車東西都沒有,家裡只怕就是柳太太那架織機值點錢,每天我都看到柳太太沒日沒夜的在那兒織布,我跟您說,柳太太織的布可能賣錢了,柳太太從來不出去賣布,都是各家老闆到家裡來催布。有時還會拿著綢緞來請柳太太好好織。跟您說,我當時就跟四鄰說了,這家沒有柳太太,就算是真完了,那老太太一看就是敗家娘們,啥也不會做,看看他們家那院子,之前有柳太太時,哪會成這樣。該!”茶坊跟著憤憤的說道。
正在這時,外頭又傳來老太太的哭腔了。就是邊哭邊唱的那種藝術,廣泛流傳於中老年婦女身上,不知道從何學來的。反正,老太太那嗓子,直接就把茶坊的話給堵了回去,兩人一齊看向了外頭,剛聽茶坊說得太開心了,於是把老太太的正戲給忘記了。
“大人啊,我媳婦嫌棄家裡貧困,自己跑了,現在我兒子也病得快死了,讓我這個老婆子怎麼辦吶。”老太太哭著拉著可憐的紀大人嚎著。
紀大人的到來,總算是把小吏給解救了,小吏看到紀大人也快哭了,不過,他沒老太太速度,於是,讓老太太佔了先。
紀大人倒是想甩開老太太,不過沒機會,只能看向小吏,“你跟她怎麼說的?”
“小的什麼也沒說,只讓老太太給小的開個收條,小的好回去報賬,結果老太太就拉著小的,反正就是不給收條,小的連說話的機會都沒。”因為老太太太吵,於是小吏說話都要吼的。
周圍的鄰居也都來了,這裡的人就是這樣,誰家有點啥,都迅速的奔走相告,然後聚成一堆,讓大家一塊分享,鄰里關係好極了,若不是帶著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就更好了。
“大人,別聽這老太太的,她兒媳婦是被她轟出去的,根本不是什麼跑了,之前他們家媳婦在時,這家可好了。”某位正義的鄰居出來打抱不平了。
“你說,他們啥時候會想起柳大人快病死了?”阿福問茶坊。L
☆、第三O三章 古人的精明
“那個,這房子是你自己的嗎?”阿福覺得這茶坊是人材了,這種眼力勁兒不是一般二般人能有的。
“是啊,我老爹留給我的,這塊地太小,想做什麼都不成,不然我開個大點的店就好了。這小茶寮,養活我都夠戧,更別提娶媳婦了。”茶坊一臉無奈,看向外頭,又興奮了,“那大官要發火了。”
阿福忙看向外頭,果然,紀大人果然已經抹開了老太太抓住袖子的那雙手,因為太用力,袖子都被老太太扯破了。這種貧民的房子離得都挺近的,阿福都能聽到那絲綢被扯破時的嗞啦聲。
阿福笑了,紀大人也不是有錢人,要知道第一套官服是上頭髮,但要換新的,要去專門店裡定做。那個,跟壟斷行業一個性質,是同等綢緞店裡做的價錢好幾倍。
而想自己在家裡做,也是不允許的。私制官服,是犯法的行為。跟現在自己在家做一套警服,是一個性質的問題。所以紀大人身上這件官服,顏色其實已經有點舊了。現在撕了,想不換都不成了,他好意思穿著帶補丁的官服嗎?就算紀大人回家不被跪搓衣板,只怕也不會得老妻的好臉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