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卻不知為何心中難受,狠狠捏斷筆桿,清瑟不解,這人不是不喜歡她嗎?當初知道她不肖想他還輕鬆許多,這又是怎麼回事?她家的筆啊……雖然這筆不值幾個錢,但天天損壞筆也不是回事。

佔步娜也跟了進來,看了看兩人,邪邪一笑,她也是個聰明人,竟在這兩人中聞到了一絲什麼味道。

佔步娜想起了這些中原大國經常說的一句話——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現在瑟兒就是魚,這個絕色男子就是熊掌,她兩個都想要。“我知曉瑟兒的意思了。”

穆天寒冷冷一掃一人,是送客的意思。

這是李清瑟第一次被他用這種不恭敬的眼光掃地出門,很是氣憤。靠,她還不搭理他呢,你妹的,這個暖吃她的住她的現在還對她甩臉色,真是鬱悶。

若不是佔步娜在身邊,她肯定上前狠狠抽暖兩嘴巴,即使他的臉美得讓人不忍傷害,但外人面前她不能失禮,但這過節,她記下了,拽著佔步娜就離開。

佔步娜心裡美滋滋的,她的美人兒瑟兒第一次拉她的手,心頭就如同一朵花朵得到雨露的澆灌迎著暖洋洋的陽光綻放。當然,如果瑟兒能輕點就更好了,手被瑟兒捏得……有點疼。

李清瑟很生氣,不知不覺就用了內力,狠狠抓著佔步娜的手向外走,還好後者有武功,若是沒有內力抵抗,手骨早就斷裂。

一邊走,佔步娜一邊美滋滋,但出了十幾步遠,終於忍不住了,“瑟兒,那個……手。”在佔步娜心裡,李清瑟就是柔弱的男子,被一個男子捏疼了實在是有些羞於開口,如果她能人忍,還會忍下去,但她只覺得這如鐵鉗般的小手越捏越緊,如果她再不說話,一會真要傷了。

清瑟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竟拿佔步娜的手當發洩物了,趕忙鬆開手,“抱歉,有沒有受傷?是可不是很疼?”拿起佔步娜的手觀看,之間那修長的大手被她捏得泛白,指尖已經青紫。

“呵呵……怎麼會疼?”佔步娜咬著後槽牙談笑風生,儘量有大女子風度。

清瑟也不是傻子,佔步娜的手此時就如同被門擠過一般,怎麼不疼?再抬頭看向滿面蒼白又努力微笑的佔步娜,覺得這高大的男性化女子越來越可愛,剛剛的氣憤也淡了淡,動作小心輕柔地撫了撫她的手,“抱歉了。”

李清瑟為什麼如此氣憤?她不知道!是因為暖不歡迎她?還是暖鳩佔鵲巢,住她的喝她的現在卻冷淡對她?

這些都不是原因!她不是那種心思細膩的傳統女子,還算大度,這點小事怎麼會生氣?

她來暖的院子是沒有理由也不分時間的,有時候高興了會來看看,不高興了也會來看看,想下棋了會來看看,想偷偷玩什麼也會來看看。不能說話的暖對於她來說,就如同孩子的一顆大樹朋友,永遠沉默地接受一切。

但如今,從來都對她接納的暖卻表示“不歡迎”她了,她的心頭不知不覺有了強烈的失落,失落最終變為了憤怒,才有了剛剛的失態。

一邊想著,一邊輕輕吹了吹佔步娜的手,後者只覺得其吐氣如蘭,瑟兒吹出的哪是氣?分明就是酒!她都醉了。只要瑟兒能一直這麼對她,就再捏捏也行,痛苦她能承受,別捏廢了就行,畢竟她是一國皇帝,如果只有一隻手就實在丟人了。

李清瑟看著佔步娜失笑,那桑是個神奇的國度,好像那桑的老天爺都打瞌睡了,將男女性別弄混了,無論佔步娜的氣質還是風度,更是如今的包容,比一些男子還紳士,可惜卻生了個女兒身。

換了個大鵬國的女子,現在就算是不哭啼啼,估計也是紅了眼圈吧,但佔步娜可絲毫沒有想哭的**,那種包容的紳士風度讓人所傾倒,佔步娜身上散發出一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好一個風流女子。

“去擦一些活血的藥吧,指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