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存在。

另一個男子,年齡倒也不大,有可能比劉炎松還要小上一兩歲。不過,劉炎松卻是一眼便看出,這人是一個練家子,而且身手還很不錯。至於這樣的一個人,為何會站在萬塔酒店的前臺,劉炎松一時間倒也理不清頭緒。

“兩位,麻煩退房。”劉峰將兩張房卡輕輕地放在了前臺上。

“一三五八?”中年人取過兩張房卡,意味深長地打量了劉炎松一眼。

“是的,一三五八、一三五六。”劉炎松笑了笑,他有些奇怪對方的神情,心想這人看起來應該是一個大老闆才對,不知怎會在酒店前臺工作。

其實,劉炎松並不知道,這人確實是大老闆,而且還是萬塔酒店集團的老闆。他是霍正剛,白手起家,從十多歲就到外面打拼,足足奮鬥了三十多年,才建立起如今的萬塔酒店帝國,在大陸有將近二十家自營店,五十多加加盟店,總部設在香港。

年輕人是霍正剛的保鏢兼助理,叫陳桂秋,是來自陳家莊的高手,年青一代,無出其右。

霍正剛的手指緩緩地在前臺敲動著,他並沒有立即幫劉炎松退房,而是在心中快速地衡量與分析,劉炎松究竟有怎樣的來頭。

就在今天凌晨時分,霍正剛接到了李登海的電話。李登海在電話委婉地表達了歉意,當他接到霍正剛的求助電話之後,立即便安排了自己的警衛員趙棟樑趕到了解放路派出所,要求派出所立即將萬塔酒店的工作人員給放了。而在那時,由於萬塔酒店已經發生了命案,所以包括陳風笑在內,另外還有十個員工被帶到所裡進行訊問。

這樣一算起來,加上之前被派出所帶走的小梅與兩個保安,萬塔酒店一共有十四個員工進了派出所。而且白澎湃甚至還在酒店當場表示,派出所將會根據需要,逐一對酒店的所有員工進行排查。按照白澎湃的說法,凡是萬塔酒店的員工,都是值得懷疑的。畢竟,泰國友人是無聲無息地死在客房內,而只有酒店的工作人員,才有機會拿到房卡進入巴頌·乍侖蓬的房間。

趙棟樑當時帶了三個戰士來到派出所進行溝通,只不過白澎湃根本就不賣他的帳。雖然,李登海是省委常委,不過他畢竟是軍人,根本就不可能插手警察的事務。當然了,白澎湃之所以有這個底氣,韋起復親自坐鎮在派出所,這也是一個極大的關鍵。

當時趙棟樑一看白澎湃竟然敢不給自己面子,雖然說,司令員並沒有親自前來。當然,也是時間太晚了的緣故,就算李登海有心找人,他也不好因此打攪別人的睡眠不是。於是這樣一來,趙棟樑就跟白澎湃耗上了,雙方一開始還只是口裡埋汰幾句,不過說到後來,大家的脾氣都不好,拳腳相向那是必然的。

趙棟樑他們雖然是當兵的,不過派出所也不是吃素的,搞到最後,自然是趙棟樑他們吃了不大不小的虧。眼看自己撈人無果,趙棟樑心中不甘啊,而且回部隊也不好向司令員交代。於是趙棟樑就趕到萬塔酒店瞭解情況,同時正好他又有霍正剛的電話,於是就直接給霍正剛給打了過去。

霍正剛一聽說趙棟樑都已經動手了,但人家就是不給他面子,他遠在香港,那也無折不是。於是,霍正剛就在想,對方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使韋起復連李登海的面子都不給。

要知道,霍正剛雖然大部分的時間並不在金陵,然而金陵的政治趨勢,他還是極其敏感的。政法委書記馬上就要退居二線了,韋起復這不正在謀求上前一步嘛。但就在這關鍵的時候,韋起復竟然敢得罪省委常委,省軍區司令員,這可就讓霍正剛感到有些不妙了。

於是,霍正剛就建議趙棟樑暫時在萬塔休息一下,他決定馬上就開飛機到金陵。劉炎松究竟是什麼來頭,使得韋起復奮不顧身都要跳出來跟省軍區的大老闆打擂臺,霍正剛心裡也很好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