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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處嗎?”
“不;你們什麼都得不到;你們得到的;只有戰爭的傷痛。”
“醒醒吧;野口隆幸;所謂大和民族的生存危機;所謂的千年國運崛起之契機;都不過是政客炮製出來欺騙、煽動你們的謊言;在九州、四國、本州島上;你們日本人幾千年都活下來了;突然之間就活不下去了?”
“別說了;我讓你別說了;別說了”野口隆幸的情緒徹底失控;一邊咆哮著;一邊拿刺刀抵住了舒同文的咽喉;握刺刀的右手背上;一根根的青筋都凸了出來;顯示著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正劇烈掙扎;他從小建立的一貫信念;正在承受慘烈的拷問。
“我為什麼不說;我為什麼不說?”舒同文卻對抵在自己咽喉上的刺刀視若不見;轉瞬生死的殘酷現實甚至更激發出他的鬥志;他的眸子裡流露出異樣的神彩;直直地盯著野口隆幸;說道;“野口隆幸;你可以殺了我;可以剝奪我生存的權利;卻永遠無法剝奪我說話的權利;正如你們日本軍人可以抹殺我們無數中華兒女的生命;卻永遠無法征服我們中華兒女的精神。”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野口隆幸咆哮著;劈胸將舒同文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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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一陣陣的咆哮從前面茅屋裡不斷地傳出來;高慎行的心霎那之間揪起來;相比圍捕野口隆幸;現在他更關心舒同文的安危;十九大隊的老兵已經凋零得差不多了;到現在還活著的已經廖廖無幾;他委實不願意看到舒同文凋零在自己面前。
在高慎行心裡;就一百個野口隆幸;也比不上舒同文一個
“阿文;你沒事吧?阿文;你沒事吧?阿文;你倒是坑一聲啊”
可現在;舒同文現在掌握在野口隆幸手裡;高慎行除了一遍遍地高喊;就再沒有別的對策了;最多就是用日語衝裡面吼:“野口隆幸;孫子;你給我聽仔細了;要是裡面的人有個好歹;我非把你挫骨揚灰;我讓你死了;骨灰都回不了日本”
高慎行正大吼大叫時;前面茅屋裡陡然傳來平的一聲槍響;隱約之間還夾雜了一聲女子驚呼;然後就是一片死寂;再沒有別的動靜了。
高慎行的鐵拳瞬時握緊;眸子裡也在頃刻間流露出野獸一樣的光芒;嘴裡卻仍在大吼:“阿文;阿文;你倒是應一聲;你他孃的倒是應一聲呀;應一聲呀……”
吼著;吼著;高慎行竟流下淚來;依稀之間;他又回憶起了;淞滬會戰中;第一次見到舒同文時;那愣愣的樣子。
“老高;你哭了?你怎麼哭了?”高慎行正默默流淚時;耳畔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驚抬頭;卻看到舒同文已經好端端地從茅屋裡走出來;正用一種訝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彷彿自己現在的樣子;給了他極大的吃驚。
“阿文;你……”高慎行便趕緊背過身去;不著痕跡地抹去了臉上的淚水
等再次回過頭來;高慎行就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冷漠;問道:“阿文;你怎麼出來了?野口那孫子呢?”
“野口在裡邊;他受傷了。”舒同文有些急切地問道;“我記得你們第5大隊不是配有邊三輪麼;在不在這?”
“在呢。”高慎行道;“這次進山圍捕野口隆幸;我們還向司令部借了一輛邊三輪;都在前邊山坳裡藏著呢。”
“那趕緊把邊三輪開過來;把野口送醫院。”舒同文急道;“野口不能死;這小日本要能策反;影響可不小。”
“你說什麼;策反野口?”
高慎行吃了一驚;趕緊讓李牧去開車;然後帶著兩個隊員進了老鴉口;走進那棟茅草屋後;高慎行一眼就看到;野口隆幸滿頭是血倒在了血泊中;另一個日本軍官卻跟傻了似的;痴坐在野口的身邊;高慎行帶著人進來;拿走了他的步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