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看著可盈遞過來的厚厚的一沓紙,心裡也挺感動的,也顧不上害羞,細細的讀了起來,看過他的家世,家裡父母雙親都在,並且都是很和氣的人,這個阿桂也是知書識禮的人,並沒有什麼不良紀錄,現年十七歲,年紀也算差不多,最關鍵的是人家到現在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挺符合她的要求的。

妹妹看完了,想了半天,才紅著臉對可盈說道:“嫂子,我知道我提這個要求很不好,可是,你能不能和五哥說說,讓我看看那個人,哪怕是隔著簾子偷看一眼也行。”

可盈一聽這要求簡單啊,直接就同意了,你要兩個人正大光明的見面有點不可能,可要是偷看一眼,那太好辦了。

等弘晝得空的時候,可盈提了一提,弘晝當即就開始安排起來。

阿桂別看乾隆朝的時候挺牛的,可現在十七歲的少年,父親又不在家,他也沒多大事情,阿克敦進士出身,對阿桂要求也就嚴格了一點,要求他在習弓馬武藝的基礎上也要熟讀四書五經,所以,阿桂每天在家練練武,讀讀書,又沒有人管,小日子過的也挺悠哉的。

這日,阿桂讀書讀累了,稟告了他額娘一聲,帶了小廝出來轉一圈歇息一下腦子,剛走出沒幾條大街,迎面就碰上了弘晝。

阿桂一看這個荒唐王爺,想閃人,又來不及了,趕緊過去一個千紮下去,恭恭敬敬的請安:“給和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弘晝手裡拎著個鳥籠,打眼一看明晃晃金燦燦,原來是純金做的鳥籠啊,阿桂一看這個金鳥籠,嘴角就有點抽抽,心說,真是個敗家王爺。

別看阿桂家世夠拿得出手,可是人家從小艱苦樸素,不像時下的那些紈絝子弟一樣整天沒事逛戲園子,或者去八大胡同的,阿桂還是很自律的,生活的也很清靜,就有點看不過眼弘晝拿著這麼大個的純金鳥籠子來街上晃悠了。

“阿桂啊,起吧!”弘晝拿手逗著籠子裡的鳥,撇了阿桂一眼,叫了起。

阿桂站起來,很自然的朝弘晝那打眼的金鳥籠看過去,這一看,險些沒背過氣去,你道為啥,那麼貴重的金鑲著各色寶石的鳥籠,裡邊不養鸚鵡,不養畫眉,更不養什麼稀罕名貴的鳥,卻偏偏養了個灰不溜丟的家雀,你說這……

“沒事跟爺溜個彎去!”弘晝見阿桂呆站在那裡不動,扔下一句話就朝前走。

得,跟上吧,阿桂很無奈啊,人家弘晝堂堂親王發話了,你敢不跟?到時候治你個蔑視皇親的罪,吃不了兜著走啊!

弘晝在前,阿桂在後,後邊跟著一溜的下人小廝。

“是不是看著爺弄一個金鳥籠養只麻雀很稀奇啊?”走了一段路,弘晝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對於和親王的不按理出牌,阿桂已經見怪不怪了,或者說滿京城的人都見怪不怪了,擦了擦額上冒出來的汗,有禮的回道:“稟王爺,是有點奇怪!”

這小子,倒是個真性情的人,弘晝點點頭:“鳥嘛,就是養著玩的,鑽什麼樣的籠子不是鑽啊,金的又怎麼樣,你看這家雀啊,就是住到金籠子裡不還是一個家雀嗎,爺樂呵,早上讓它鑽鑽金籠子,抬舉一下它,到了下午,爺一高興,說不定就炸著吃了。”

弘晝這是咋了,他這純粹就是閒的,沒事找事,因為弘曆抽風似的看上了林妹妹,弘晝那個氣悶啊,所以就想到了穿越前的時候看到的某部電視劇,那個還豬格格的電視劇,就感覺弘曆這抽風的毛病,肯定是從小就帶的,所以,弘晝也跟著抽了,一時沒忍住,恨恨的拿金鳥籠養個家雀玩,用來比喻弘曆讓小燕子那個小家雀飛進宮裡那個金籠子,用來解解氣的。

當然,弘晝這個毛病一直保持了多年,一直到後來的後來,宮裡真的飛來個家雀,然後,當弘曆看到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