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上一首,為父也聽聽。”

王珂見李二都發話了,也沒辦法,站起來說道:“皇上要聽,當然臣不能推辭。臣剛入軍職,就應個景吧。正好臣也是因對突厥作戰獻策有功才當上這個官的,就以這個為引吧,請皇上和各位大人指正。”

說完拱手向在座的人行禮後又開口唸道:“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頭望,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年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白馬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河山,朝天闕。”

王珂知道,他念這個上半闕是很符合李二同志的心境的,而下半闕的“靖康恥”他也巧妙的換成了“白馬恥”,因為他知道“白馬之盟”是李二同志心中永遠的痛。

果然,只見李二同志站起身來,大身說道:“好詞!寫出了我朝對突厥作戰的決心,果然是有才,諸位愛卿倒是沒有看錯人。今日就到這裡吧。”說完還沉浸在王珂唸的這首岳飛的《滿江紅》裡。

眾人告退出來,紛紛恭喜王珂。程知節卻一副上司的嘴臉說道:“明日聖旨到了以後馬上來報到,不然軍法從事。”說得幾個老殺材鬨堂大笑起來,王珂只能苦笑不已。回到家裡,說起今天的經歷,家中更是個個高興不已,冬月更是喜逐言開,高興得哭了起來,害得王珂又好好的佔了一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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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入職

冬月第五次來催促了,王珂才很不情願地起了床,剛起來王夫人就和兩位姨娘也走了進來,身後的丫頭手裡捧著一身亮晃晃的甲衣。

王夫人滿臉笑意的說道:“珂兒,這還是你父以前跟著太上皇起兵的時候穿過了,太上皇建國後你父就再沒有穿過,為娘還以為我們家再不會有人用到它了。沒想到今天還會拿出來,珂兒先換上試試合身不。”

王珂沒辦法,只好任由四個女人幫自己穿上。說實話,就算自己動手,王珂也不知道該怎麼穿,何況穿鎧甲自己一個人也沒辦法穿好的。

穿好甲衣,戴上頭盔,王珂伸伸手,抬抬腳,還好自己和王矽的身高體型差不多,因此穿起來還顯得不僅合適。

王珂試過沒感到哪裡不合身的,於是摘下頭盔,對王夫人說道:“娘,還是先別穿了,聖旨不是還沒有到呢,再說接完旨我就得清楚報道,穿這個我怎麼開車呀?還是不穿了,到必要的時候再穿吧。”

王夫人想想也對,於是幾人七手八腳把鎧甲又給脫下來,疊好叫冬月放起來。

一晃就差不多到了上午十點多,估摸著早朝也該下了,一家人都來到前堂候著,只等聖旨一到就開啟大門接旨了

沒等多久,門外望風的下人就跑進來,說老爺陪著一位軍爺馬上就到。全家人忙走到大門前讓開啟大門,迎接宣旨的大人進府。

待來人走到府門前,原來是兵部尚書、衛國公李靖。

王珂忙拱手說道:“哎呀,原來是李伯父前來,小侄實在是惶恐。”

李靖一臉笑意地說道:“王賢侄不必多禮,老夫進入特向皇上討了這個差事,還望賢侄進後多為軍中出些有利的點子才是好事呀。”

王珂連連稱是,頭前領路,來到前堂。

待在堂內各自站好方向,李靖代表的是李二同志,自然是面南背北站立了。

王矽等人於兩側站住,都微微低下頭不敢出聲。王珂則斜對著李靖跪著,低頭在那裡聽李靖高聲的宣讀。

有人要說怎麼是斜對呢,其實還真是這樣,聖旨代表皇帝,這個時候是不能正對著的,這是禮儀。

別看王珂用毛筆寫繁體字寫得挺溜,平日裡說話也還要刁兩句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