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放棄時,轉頭看見聞玉虎已在揮筆作畫,而李四郎卻抓耳撓腮,她心中一動,按說聞玉虎想得出來的詩,他李四郎怎麼可能想不出?

不是她瞧不起聞玉虎,那麼多文人都過不了的四重門,他一個武將能過,這說明他的文才不錯,但他和李四郎,必竟就象一個在社會工作了幾年的大學生和一個在讀大學生,李四郎想不起來的聞玉虎卻能一眼看破,這多少讓七娘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一定有什麼遺漏地方自己了沒注意的,她重又去看那幅圖,心裡又將包先生的話過濾了一遍。

“……畫的是一首詩的上兩句……將下兩句畫出來。”她忽然一頓,省悟了過來,原來是這樣!她提起筆邊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