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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盯著她面前,虛掩著房門的房間。
小村莊裡多兩層小樓,小樓的格局,是每一層多個房間且多個房間的房門都朝向院子,一樓到二樓的樓梯,等於在露天的外側。
我顧不上去問詢女主人情況,直接推開那房間虛掩的房門。
隨著虛掩的房門被我推開,我看到。這個屋子裡,空無一人。
一雙鞋子整齊擺放地面,鞋尖指向門口,且鞋子所處的位置,不是在床下,而是介於床下和門口中央。
這房間,因為房門與床鋪之間距離很短,鞋子所處位置又是介於床下和門口中央,我推開房門,那整齊擺放鞋尖指向門口的鞋子,如同就處在我觸手可及地,駭的我頭皮發麻,不由得倒退一步。
隨著我一起番強入院的謝一鳴,這個時候攬上了我的肩膀,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謝一鳴這個簡單的動作,減緩不少我的駭然情緒。
小院的女主。看到我和謝一鳴的到來,哆嗦著對我們講,這房間裡,住的是她家男人。
因為她家閨女還小,小村裡發生村民無故失蹤事情,她家閨女害怕,晚上睡覺,她就陪著她家閨女,誰知道,剛才起夜,她就發現,她男人住的房間,門是虛掩著的。
她不大放心,推開門瞧上一眼,就看到,她家男人不在房間,房間裡,只留下一雙鞋子。
小院的女主人,哆嗦著手指,指著房間門口掛著的桃木板,問我怎麼符咒不管用,不是說掛這東西能辟邪麼,怎麼她家男人還會出事。
面對小院女主人的追問,我無言以對。
本來,我為小村裡村民篆刻符咒,也是為了讓他們心安一些,也希望符咒真的可以抵禦異類,可事實上,我為村民篆刻的符咒,對於異類是無效的。
這個時候,在面對村裡又有人失蹤事情,我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謝一鳴攬著我的肩膀,衝著小院女主人開口,告訴小院女主人,符咒的功效依然在,只是,出現的異類過於強大,才導致了,符咒也無法阻止人員的失蹤。
小院的女主人,在聽到謝一鳴的話之後,開始嚎哭不止,哭著說,她家男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家的天都塌了,活不了了。
女主人嚎哭不止,從小院另一個房間,跑出來一個女孩,驚恐的目光打量下我和謝一鳴,再跑到小院女主人身邊,抱著女主人哭成一團。
寂靜的小村莊,小院女主人和女孩的哭聲,清晰傳出很遠。
我看著小院女主人和女孩哭成一團,想開口勸慰,又不知道該如何講。貞爪私亡。
小村莊裡,這個時候又傳來疾呼聲,我緊皺了額心,和謝一鳴相視一眼,再次番強出院,奔向那聲音的發源地。
這一家,和剛才那家的情況雷同,只不過,整齊擺放鞋尖朝著門口的鞋子,所處的位置,越發的靠近了門口。
我看到,謝一鳴的額心皺在一起,表情再不見輕鬆。
黑夜終是過去,陽光普照大地,卻是再大的陽光,也揮不去處在小村莊裡的人們心中陰霾。
小村莊已經無故失蹤了四個人,接下來會是哪個,誰都不可預計。
我和謝一鳴一起回返食宿的農家,倪叔已經準備好的早飯,看到謝一鳴跟著我一起進院,也沒問謝一鳴的身份,只殷勤的讓我和謝一鳴進屋吃早飯。
坐在飯桌邊,我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準備打電話給警局。
儘管我知道,警察來了,也是對付不了那異類,但我希望,警察的介入,能尋覓到失蹤人員的位置。
距離張崇失蹤事件已經滿四十八小時,警局應該是沒有理由再拒絕立案調查。
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