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顯得格外斯文。

出門前,我爹跟我交代此行要接觸的官員時,特別和我提起過他,說此人沉穩機敏,又頗有實幹精神,很可惜不能為己用。

不能的原因,當然是因為像廖致遠這樣的年輕熱血青年,都是主戰派,視我爹為賣國老賊。我爹還借誇獎他的業績給他親自去過信,廖致遠只生硬疏離地回了半篇客套話,把我爹給氣得夠嗆。

所以封崢為他介紹我說:“這位是魏公之女,瑞雲郡主”的時候,廖致遠輕微一頓,抬頭看我。

這要換成別的女官,早罵他流氓了。不過我為人寬容豁達,隨便他看。而且為了讓他對我爹多點好印象,我還很親切地笑了笑。

封崢本來一身秋風蕭瑟地站在旁邊不言不語,這時突然眉頭一皺,兩道犀利的視線就朝我射了過來。

廖致遠愣了一下,急忙又把頭埋了下去,規規矩矩行了一禮。

這場合本用不著我說話,不過我想到我爹那一顆惜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