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韓幼娘俏臉含煞。

「沒什麼意思……」楊泉嘿嘿一笑,「我就是來看看凌弟,來,放我進去罷。」

「我相公已經睡著了,你明兒再來吧。」韓幼娘咬著紅嘟嘟的嘴唇,道。

「明兒?明兒他說不定就死了!」楊泉輕笑道。

韓幼娘氣得臉色發白,白皙柔嫩的小手攥成了拳頭,「你……你胡說!」

「我胡說?」楊泉冷笑道:「那日那個郎中來的時候不是說了麼?你那病相

公可是挺不了多久了!韓幼娘,我勸你還是早作打算罷。」

「你……你……」韓幼娘氣得身子直顫,眼中驟然便噙滿了晶瑩的淚光。她

原不是一個軟弱的人,隻不過,這楊泉實在是說中了她心中最害怕的那個念頭。

「我說的不對麼?」楊泉哼了一聲,「告訴你,他一死,你家那些田可就是

我的了!韓幼娘,你可得想清楚了!」

韓幼娘細細的牙齒咬在唇線分明的柔唇上,溢位了一縷鮮紅的血。旋即她攥

緊了拳頭,狠狠的盯著楊泉,道:「原來你竟是這種人!好,好,那我今天就告

訴你,我生是楊家的人,死是楊家的鬼!你那些鬼念頭,卻是想也別想!你滾!

你快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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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動怒,一股英姿颯爽的巾幗之氣驟然噴薄欲出。就宛若昔日那從軍的

木蘭一般,她為了自己最寶貴,最珍惜的事物,也絕不會吝惜胸中的那腔熱血!

楊凌是她的天,是她的地!若有人想來把這天地毀了,那就要踏過她的屍體。

她在心裡邊兒,對自己如此說。

就好似楊泉的那些話兒不是在威脅,而是在作著惡毒的詛咒。她隻須這般將

他趕出去,將他的那些話兒從心裡邊兒撕成碎片兒,那麼,自己的相公就一定能

好起來!

楊泉似乎也是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臉色一變,不由自主的就退了兩步,旋

即又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臉色驟然陰沉下來,在月色之下,說不出的猙獰,「哼,

韓幼娘!莫要以為我真的怕了你。」

說著楊泉踏前一步,靠近了韓幼孃的身子。

「你要做什麼?」韓幼娘倒不是怕了他,不過突然被一個男人接近,除了相

公以外還從沒有過這般體驗。

楊泉貼近了幼娘,在月光下看著韓幼娘那玲瓏的身段,下身的陽物已是直挺

挺將袍兒撐得欲裂,但見她面如粉黛,唇若塗朱,真真讓人垂涎。及得到了近處

端詳幼娘,隻見其明眸皓齒,全身肌膚勝雪,尤其是那袍襟下微微隆起的玲瓏如

玉,心中更是發癢。

不由張開一雙手臂,就將她按倒在了地上。

韓幼娘雖說練過一些武藝,可是她此時甫一被男人貼身,心下慌亂,一身力

氣卻不知該如何使上。正俊目流盼處,卻已被楊泉撲倒在地,落入了他的懷中。

楊泉隻覺幼娘那柔軟纖細的身體正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而扭動間被他壓在胸

前的一對鴿|乳更是說不出的溫潤柔滑。

而幼娘卻也那感覺到楊泉股間那羞人的物事正抵在自己的私密的所在,不禁

面色一紅,想要掙扎著起身卻是渾身軟綿綿的無力。畢竟她還是個黃花處子,從

未見過男人那話兒,更不曾有過這般經曆。

隨著兩人身體的扭動摩擦,楊泉股間那硬挺的陽根便順勢在幼娘那蜜桃也似

的臀縫兒上有節奏地摩擦著,倒弄的幼娘一陣陣嬌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