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歹夫妻一場,你怎地攔都不攔我一下,真願意看著我死在你面前麼?”

老闆娘只是一笑,道:“你砸別的地方我也就攔了,但是偏偏你這腦袋瓜子依我看來倒是要多砸幾下,把你那又憨又笨的傻氣給砸掉,我這日後的生活才有奔頭!”

朱老闆一聽這話,只是哭喪著臉不說話,手中抱著那枚巨大的銀元寶摸索著。

老闆娘又是敲了敲朱老闆的頭,道:“不就拿了一顆銀元寶麼,大不了把它給化掉不就成了碎銀子了,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多了,隨便哪一處趕集的時候還不就給用出去了!”

朱老闆一聽這話,隨即大喜,猛然站起來,卻怎奈那膝蓋在搓衣板上跪了太久,一下沒站起來,膝蓋一軟卡擦一下將整個木頭做的搓衣板整個給跪斷了!

老闆娘冷眼看著朱老闆,輕聲喝道:“你這死狗,怎地這麼不爭氣,我說化就化麼,你怎麼不動動腦子!”

朱老闆一邊捂著膝蓋一邊說道:“不是你叫我把銀子化掉的麼?”

“哎呀呀,你這個榆木腦袋啊,我在想我當初是不是瞎了眼的才看上你的!你難道就不會動動腦子想些更妙的法子麼?”

朱老闆嘟囔道:“當初還不是你看我有房產才跟了我的,這才幾年啊,娃娃都還沒出來,你都開始嫌我了!”

老闆娘一聽這話,更是怒氣不打一處來,道:“你這個豬整天再想些什麼?你想要娃你自己去生!”

朱老闆索性槓上了,道:“我生就我生!”說罷就徑自晃動著痠麻的一雙腿蹲到了牆角,背對著老闆娘不說話了!

老闆娘看著他蹲在那裡,心中是又好氣又好笑,隔了一會兒,說道:“你這是在生麼?”

朱老闆道:“正在生了,別打攪我!”

老闆娘面上疑惑,說道:“你真能生?”

朱老闆叱一聲,道:“我不能生孩子,我生氣總可以吧!”

轟然一聲,老闆娘直接跌倒了床下,隨即笑的前仰後合。邊笑邊捂著肚子說道:“哎呀呀,我真是服了你了,快過來,快過來,我告訴你更好的方法!”

朱老闆撇過頭去,說道:“你是要和我生麼?”

老闆娘看著朱老闆孩子一般的臉,笑道:“不錯,我是想告訴你怎麼生財!”那朱老闆一聽這話,隨即便服服帖帖的靠到了老闆娘的耳根子前。老闆娘輕聲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朱老闆一路點頭,等到那老闆娘講完之後,他卻只說知道了,身子絲毫不躲開,老闆娘臉一紅,說道:“你這老傢伙,湊這麼近幹什麼?”

朱老闆忽而呵呵一笑,道:“生孩子!”

巫山**幾何,唯我寶刀不老。

這晚的月色不錯,怎奈朱老闆全不將那月色放在眼裡。事畢,朱老闆的目光悠悠穿過窗戶,落在天上的明月之上,忽而詩興大發,說道:“月色不如春色美,嫦娥不如碧**!”說罷,轉臉看著被窩裡面已經熟睡的娘子,朱老闆補上一句:“這搓板啊,跪得值!”

老婆孩子熱炕頭,人生的理想,大概就是如此了吧。還差一點銀子,明天大概就有了,想一想,自己這個老婆除了愛打麻將之外,還算是一個賢內助,想想她出的這個主意,收益之大遠不止那一塊元寶。

據傳那西元城自從遭受了大難,庫銀被盜之後,現在的西元城中早就是到處貼滿告示,凡是抓到那盜庫銀的兇手或者提供有價值的線索的人,賞銀一千兩,方才手中那個元寶比起這一千兩來,當真是小數目啊。

想到這裡,朱老闆偷偷爬到被窩那頭,輕輕啃了啃老婆的額頭。

老闆娘的睡夢裡,倒是頗有些香甜。

是日,天光雖未曾大亮,這朱老闆早就帶著一個夥計上了路。此時的陳一凡終於算是醒了過來,只是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