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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凡笑笑,道:“今日臉上生了爛瘡,沒辦法見人,所以……”
那個人一聽這話,當即轉身對身旁的同門弟子說道:“你這傢伙,佔了這麼大一塊地方,我們換一個!”
那個人一聽這話,看樣子也是有些畏懼給陳一凡騰出位子的人,只能摸了摸腦袋,坐到了陳一凡身邊,將陳一凡和那個人隔開了。
那人隔著一個人對陳一凡說道:“我之所以坐這裡是因為我太醜了,你要是把爛瘡傳給了我,那我這一輩子就完了,我最近才剛剛看上一個小娘子,可不能讓你給害了……”這人指了指身邊的人,道:“這是我門中的小輩弟子,也是門中長得最清秀的,你傳給他的話,他臉上就會顯得更加有漢子氣概,你說是不是啊,小師弟,我這是為了你好啊!”
那坐在兩人中間的弟子只能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道:“師兄說的是!”說完此話也不敢看陳一凡,只是撇著臉看著面前的那片巨大的廣場。
陳一凡倒覺得剛才這個人真是有些意思,於是問道:“這位仁兄來自何門何派?”
那人一甩臉,道:“我是絕頂神法蓋天罡,浩然法力震地煞的天絕門中子弟,師傅大名叫……你們看,那是皇帝老兒!格老子比我兒子還年輕!”這人話沒說完倒是先去看那個皇帝了。
陳一凡微微一愣,對身邊那位弟子道:“你這位師兄有家室?”
那弟子卻不太敢看陳一凡的臉,道:“我師兄喜歡這麼形容,他沒有兒子,家裡只養了一隻貓!”
陳一凡點了點頭,也隨著那人的眼光去看所謂的皇帝,這一看才發現,原來起先那皇帝接待自己的酒樓正在此時眾人的對面,此刻那三樓的窗戶大開,其中站著一群侍衛簇擁著那個年輕的皇帝。
而這酒樓的這邊竟然另有玄機,從那三樓的一扇門中竟然凌空架著一座石橋。這石橋頗有些魄力,足足伸出有百米之遠,於那百米盡頭有一座金色的塔樓,塔樓的高處是一個平臺,四維高聳,中間略低,這少年皇帝在眾侍衛的簇擁之下,穿著金黃色的龍袍緩緩走上石橋,朝著那塔樓走去,不久便走到了塔樓頂端的平臺之上。
陳一凡正看著那皇帝的時候,忽而之間卻聽得一陣轟鳴之聲從這廣場四周傳來,細細一聽,有九處共鳴,陳一凡便發覺這聲音來自廣場周邊那些張著大嘴的蛤蟆口中,陳一凡面色微微一怔,那隔著一個人的人說道:“哈哈,這‘穹音九蛙’陣的確非同凡響,皇帝小子的聲音只怕馬上就要傳出來了!”
那人話音一落,就聽得一陣浩蕩之聲在這廣場周圍鼓動起來。
“朕奉天命,特此在皇城之中舉辦這次鬥神大會,朕知道大家多是出家遊方之人,素來不喜人間紛擾,朕之所以在此進行大會,實屬無奈,眾位皆知道,我巍巍神州,屹立東方。千年萬年不倒,四方臣服,歷代仁主君王無數,而我神州自來以禮治國,邊境安寧,鮮有徵戰,更是少有犯人疆土之事,我神州之民自來以寬厚仁德為秉持之性,仁人君子輩出,國泰安康,謹庠序之教,以教化萬民,民皆有德之民,行皆有禮之行。然而到如今之事,我神州北方,西方,南方皆是安定的時候,卻見南方尤其以東南之地隱患無數,究其根源,正是源自海外鮮夷之島,此島歷來愚民萬千,茹毛飲血,其地皆為蠻荒之地,島上更是年年征戰,嗜血好殺。此時本是我神州國境昇平,百姓安康之時。怎奈何那些來自鮮夷之卑劣走狗,張饕餮之口,欲吞我沿海邊民百姓,更是燒殺搶掠,驟起兵禍,使我沿海之地,生靈塗炭,白幡飄零,沿海純良之百姓本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乖順平民,卻遭此無妄之災。那鮮夷流寇逆天道,少人倫,施殺戮,廢阡陌,罷農桑。以至於讓我東南沿海不少地區盡是殘埂斷垣,屍橫遍野,百姓流徙,田園農莊焚燬殆盡,慘哭悲慟之聲終日無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