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老人,熊萬金兄弟的親生父親,定海王贏逸的便宜老丈人熊富貴拼命的眨巴了一下三角眼,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的貼身侍女?呃?就是那幾個小丫頭?叫金枝兒、金珠兒、金寶兒、金錢兒的那幾個?呃。。。她們嘛!”

乾笑了幾聲,熊富貴壓低了聲音,得意洋洋的對熊萬金說道:“傻孩子,那幾個丫頭長大了,吃得也多,給她們造衣服用的布料也多,豈不是浪費麼?爭做主,將她們發賣了出去,還很賺了一筆哩!”

熊萬金的臉色變得慘白一片,只聽得熊富貴得意的說道:“這事情,都是你大哥一手操辦的,你大哥還是很能辦事的,幾個丫頭生得水靈啊,足足賣出了五十兩白銀,當年買下她們的時候才花了十五兩,這可就賺大了嘛!”

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熊富貴不以為然的說道:“過幾天,你去賬房提十五兩銀子,再買幾個小丫頭子放在身邊就是。買那種年齡不大十歲以下的,她們吃得少,卻也能做事,穿衣耗費的布料少,等她們長大了,十六七歲賣出去,又是一筆好賺哩!”

熊萬金站起身,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龐大的身體撞在了林齊的車駕上,差點沒把車駕給撞翻了。林齊陰沉著臉,輕輕的按住了熊萬金的肩膀,一道柔和的青色光決透過林齊的手指直接透入了熊萬金的身體,逐漸滋養他的心脈,將他瘋狂跳動的心臟安撫了下來。

青黎公主已經死死的捏住了手上的手絹,一道五彩光芒在她掌心一閃,白色手絹啪,的一下炸成了無數的粉末飄散。生在皇室家族中,青黎公主見識了皇室中人的爾虞我詐,見識了彌羅神教的詭秘腿狠,但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民間的這種極品人物。

熊富貴父子幾個,青黎公主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對他們的感覺。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簇擁在車駕邊的私軍禁衛,恨不得一聲令下。將這群極品父子全部剎成肉醬拿去餵狗。

“父親。。。您,過了!”熊萬金死死的咬著嘴唇,從牙齒縫裡擠出了一句話:“哪怕,我被逼遠渡重洋去西方大陸行商,我也沒有埋怨您的意思,但是您。。。孩兒自幼就是金枝兒她們照顧長大的,您不為她們好生找個人家嫁了,反而將她們賣入青樓。。。”

熊富貴打斷了熊萬金的話,他不滿的呵斥道:“青樓?原來是賣進了青樓啊?那有什麼不好的?嫁個好人家,每天只能和一個男人睡,賣去了青樓,天天陪不同的男人睡,說不定她們還求之不得呢?夜夜做新娘,那風流日子,不要說多快活了!”

近乎無恥的說了這麼一番話,熊富貴急匆匆的問道:“貨款呢?你帶著這麼多船去了西方大陸,七條大海船啊,你的貨款呢?或者,你採購了什麼西方大陸的珍貴之物回來?嘖,錢呢?”…;

說道焦急的地方,儂富貴艱難的提起腳,一步步的走下臺階,滿臉是笑的向熊萬金走了過來。

熊萬金看著一步步艱難的向自己走來的熊富貴,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父親,孩兒去西方行商,差點在海上被海盜殺死!那些海盜是我們熊家人重金聘用,為的就是讓孩兒永遠回不了東方!”

熊富貴驚愕的扭過頭看了一眼熊一金等人,他皺了皺眉頭,然後不以為然的笑了:“萬金,你活著回來了,這不就是很好嘛。那些海盜沒能把你怎麼樣不是?你說是家族的人做出來的事情,沒有證據不能胡說!我們熊家家大業大,要以和為貴,家族和睦,才能發更大的財,有更多的錢啊!”

熊萬金氣惱的叫道:“孩兒差點死在外面!”

熊富貴越發氣惱的叫嚷道:“可是你不是沒事嘛,錢呢?七條大海船,這麼多的貨物,那麼多的絲綢、茶葉、瓷器,還有那麼多的胭脂水粉,可都是極品貨色,貨款呢?爹爹我的錢呢?”

熊富貴的三角眼瞪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