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把外衣脫下,趴著。”他吩咐著,將燭臺放到一邊,拿出藥膏,就開始幫她揉藥。

水兒咬著下唇忍著疼,好一會兒,這種痠痛才停止。

“還有哪裡不舒服?”他問。

水兒搖搖頭。

“沒有了。”

“嗯,起來吧。”南宮缺說道。

水兒起身,自己穿奸衣服,有點習慣他老是看見自己身子的情形,只是……還是忍不住害羞的滿臉通紅。

從來到這裡開始,南宮缺每晚都會到她房裡,一面是幫她搽藥——趕路的顛簸痠痛雖好了,可是揉麵團的結果,卻是讓她肩膀也開始疼,可是因為有他搽藥和按壓,所以她也很快適應了揉麵團的工作,開心地把它當成每天要做的事。知道她怕生,張大嬸也很體貼地不讓閒雜人等來打擾她,一小間餅房裡通常只有她一個人,讓她隨時都能覺得自在,不受拘束。

另外一方面,他來也是為了陪著她,讓她不再作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