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研究分析一切他所感興趣的對手,而這也是他能夠保持全勝記錄的一個原因,研究對手對於他來說有時是非常愉快的一件事。

可惜的是,最近很長時間他都有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無往而不利的一次次勝利已經讓雷蒙很長時間沒有碰到過對手了,有的時候他甚至在期待,期待著能冒出一個和他比肩的對手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目標還是不是會有什麼奔頭。

不過這種情況最近被改變了,因為直到一個年輕人的出現。

一個讓他有些熱血沸騰的男人……

“恩,那個東方人”

布萊爾站起身子在鏡子前努力的想出一個人名後皺著眉頭說道:“好像是叫鬍匪的華夏人,就值得你那麼重視?”

雷蒙仍舊繼續的看著手裡的資料,頭也不抬的淡淡說道:“輕視他的人,很多都已經嚐到了嚴重的後果,以至於可能向撒旦哭訴的時候都悔不當初”

布萊爾的嘴角撇了撇,從身後的隨從手中接過一根雪茄點燃後無所謂的說道:“也許是他的對手太過無能了,哦,也可能是你太敏感了”

“一個對手無能也許是他的運氣,但如果每個對手都無能那就說明是他的能力了”雷蒙放下手中的資料,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嚴肅的說道:“我勸你最好收起如此幼稚的想法,不然下一個去地獄的人也可能就是你”

“哈哈,哈哈”

布萊爾誇張的仰著脖子笑道:“他?他憑什麼?就憑他才初出茅廬一年半載的就想讓我去下地獄?玩笑!”

布萊爾揮手製止了想要說話的雷蒙,坐在他的身邊說道:“你太杞人憂天了”

雷蒙自嘲的一笑,對於這個如此無知透頂的紈絝二世祖,他已經放棄了說服的想法,這個一無是處的仗著父親的羽翼生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傭兵。

要不是因為得到訊息鬍匪會出現在紐約韓家為韓書畫舉行的成人禮上,他才不會巴巴的跑過來呢。

雷蒙走到落地窗旁低頭向下面看去,語氣仍然是毫無起伏的說道:“我鄭重的在勸告你一次,這次碰見鬍匪以後有多遠,躲多遠,你……不是他的對手”

布萊爾翻了翻白眼,索性掉過頭來一口一口的抽著雪茄說道:“管好你自己吧,至於我你不用擔心,看看我身後的人,外籍兵團最優秀的保鏢團隊,他來又能如何?”

臉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他腦子裡卻不禁鄙夷的想道“雷蒙,你何德何能會成為我們外籍兵團的頂樑柱?”

雷蒙沒有回頭也知道後邊那位二世祖並沒有聽進去自己所說的話,臉上一定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神色,他不禁心裡無奈的感嘆,這個拖油瓶也許就是他功虧一簣的致命弱點……

紐約,不分白天和黑夜,在這個城市裡好像永遠都充滿著讓人振奮的激情,哪怕是天色已經倒了傍晚,這裡依舊是充滿了喧囂,而絲毫不弱於白天。

當天色已經昏暗下來之後,鬍匪和蘇銘圖才走出了希爾頓酒店,來到了下面的停車場登上了那輛殘破不堪的貨車,這是他們倆個在紐約唯一能用的到的交通工具,這車基本上除了喇叭不響以外,哪裡都響的異常動聽。

這次是蘇銘圖開車,在貨車那轟鳴的發動機響起之後他一腳踩在油門上,轉動著有些僵硬的方向盤,嘴裡不滿的嘀咕道:“拉斯維加斯那輛蘭博基尼現在不是已經姓胡了嗎?你幹嘛還扔在那裡,難道你就不怕它生鏽?”

“低調,低調才是王道”

鬍匪將腳搭在車窗上沒有任何形象的說道:“你是生怕咱們目標不夠明顯啊?開著那玩意,太吸引目光了”

蘇銘圖有些悲哀的說道:“收起你那一副小貧農的思想,這是哪?是美國,是紐約,你以為是你們那東北鄉下呢?開著個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