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基本上鬍匪每次的手筆都記載的非常清晰。

很明顯,從這些褶皺不堪的比廁所裡的草紙好不到哪去的資料看,它肯定是被人經常翻看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也就是說,基本上差不多每天都有人在這些資料上研究分析著鬍匪,而且在資料的字裡行間還有很多隨手寫下的筆記,足可見研究的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是非常用心的。

鬍匪和蘇銘圖仔細的從頭到尾看過一遍之後,兩人同時一口同聲的說道:“厲害”

確實厲害,這幾頁紙上面記載的東西,把鬍匪從裡到外,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給剖析的一清二楚,其詳細的程度甚至讓鬍匪都頗感驚訝,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如此之多的優點。

蘇銘圖甚至還打趣的說道:“哥們,你雖死無憾了,能被人記的這麼牢靠,差不多都快名垂千古了”

鬍匪沒好氣的瞪著眼睛說道:“我要是得不了好,你也別想苟且偷生,咱們可都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

蘇銘圖欲哭無淚的說道:“上了賊船,想下都下不來了”

鬍匪將那幾頁記載著自己的資料放在床上後,冷笑了一聲說道:“還真瞧得起我啊,那我就不可能讓你們失望了”

鬍匪向來都是遇強則強的性格,他並不怕前進的路有多坎坷,只要自己的腿還在,什麼坎他通常都不會放在心上,對於那些惦記著自己的人,他反倒充滿了一往無前的鬥志。

用他們老胡家的一句家訓來說,那就是,提刀所向,縱橫千里,豈怕爾等阻攔?

一騎絕塵是以……

兩人將屋裡他們出現的痕跡謹慎的掃清之後,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重新把門關好,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鬍匪扔給了蘇銘圖一根菸,兩人吞雲吐霧了半天仍是沒人吭聲,很明顯這個時候沉默才更利於理清思路。

在抽了大半包煙之後,蘇銘圖才睜開了眼睛狠聲說道:“要不……我們晚上找機會摸進雷蒙的房間把他給幹掉如何?”

鬍匪瞳孔一縮,他剛才的想法也是和蘇銘圖不謀而合,甚至已經有些動心了,不過仔細盤算了一下,覺得似乎是有些唐突了:“暫時還不行,別說能不能幹掉他,就是真的幹掉了,外籍兵團裡也可能會出現,第二第三個雷蒙,既然他已經開始注意到了咱們,難保沒有其他人也是如此,我估計,肯定是在那掛了名號的,幹掉他一個不能解決什麼大問題”

“那就這麼僵持著?以不變應萬變?”蘇銘圖有些猶豫的問道。

鬍匪眨了眨眼睛,舔著因為思考而有些發乾了的嘴唇,掏出電話後說道:“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電話接通之後,那頭傳來了一句有些打趣的聲音:“怎麼?又開始吃不上飯了?”

鬍匪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正色說道:“不光是我要吃不上了,你們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電話那頭的段言之聽著鬍匪的聲音,明顯感覺到了他語氣透露的沉重,停頓了片刻後才問道:“出了什麼狀況?”

鬍匪整理了下思路,以最簡短最準確的話語將在雷蒙房間裡看到的東西詳細的告訴段言之後說道:“刀已經被架到脖子上了”

段言之的語氣也是無比慎重的說道:“你那有什麼對策?”

鬍匪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想法,段言之沉思了片刻後道:“先靜觀其變,我這邊和楊虎將研究一下在說”

結束通話了電話,鬍匪對蘇銘圖說道:“得,他們也不用閒著了,大家一起玩吧”

這一夜兩人睡的都不是很踏實,每到大事來臨鬍匪的腦細胞都會耗費到一個壯觀的程度,蘇銘圖也明顯感覺到了鬍匪的壓力,也盡其所能的幫助他分析,整理今天所見到的那些意外之喜。

兩人大半夜的時間整整報廢了兩包煙,整個希爾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