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麼容易便灰心的人啊!

儘管她極力掩藏,可是又如何能逃過用心之人的目光?

但是她要做什麼呢?

當她給他斟滿了酒,心中也終於有了一絲了悟和恍然——原來如此。

眼前的是美酒佳人,還是穿腸毒藥。

原來她那麼痛恨他麼?

渾身的血液冰冷,好似被嚴酷的冬天完全封凍,一直過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

假如他如她所願,她會不會有一點點的懷念和難過?

假如這是她所希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