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越時間,他不會因為丟掉了一個羈絆就回去找,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究竟會在什麼地方,又是否能夠回到曾經呆過的世界。

有亡之屬性的阿伽比存在著,不沾染血腥幾乎是不可能的,而麒麟是仁獸,若是在身邊就必須顧慮著,以阿伽比的隨意,把麒麟放在身邊想必很麻煩。

他的命運跟這個世界的未來息息相關,無可預測,卻註定波折。

“離不開的又豈止是是你……”天帝隱隱的嘆息,“你先把之前帶來的麻煩解決吧,也是你們那個世界的一位BOSS,在資質上算是你的前輩了,若是他長久的呆在這裡,對那個世界也不好交代。”

畢竟除了這個孩子,也沒有誰能有這種竄世界拉BOSS的能力了,若是無關緊要的人還好,他安排一下也沒什麼,關鍵是人家與劇情可以說是緊密聯絡著。

“啊?”蒼涼迷茫抬頭,天空一片蔚藍蒼茫。

回應的,只是天帝一聲低嘆。

“泰麒!”高昂的女音似乎加了擴音器一般,直接回蕩在了這片天際。

蒼涼目前所在的地方距離發生地應該是相當遠的,但關鍵就在天帝這位前輩似乎有些怪習慣,總是把蓬山一些不平常的事同步傳聲或傳畫面在這個地方,好吧,或許其他人也聽不到,只是這位前輩太寂寞了。

蒼涼化杖為劍,踩上去,徑直向著發生的方向飛去,反正這裡也沒什麼事了,與其想著前輩把自己送回去這種不切實際的事,還不如期待那個無主的孩子突然學會了變形學會了蝕。

或許,前輩讓他看得畫軸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效果。

然而,等蒼涼趕到事發地點時,只看到那個黑長髮的幼小少年被一位猥瑣的大叔拎著,少年的額頭有鮮血,眼神有些茫然。

待蒼涼趕到的時候,正看到一個女孩被眾女仙拖著離開泰麒,而泰麒的額頭包著繃帶,似乎是受了傷的樣子。

那個女孩身上,還多少殘留著異時空的氣息,而語言雖然是十二國這邊的通用語,口音卻還帶著些許的怪異腔調,不像是山客,那就應該是來自蓬萊的海客。十二國之所謂蓬萊,就是現世版的日本。

聽女孩的話語,似乎是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而那個身為麒麟的孩子卻是呆呆的看著她,也是,這只是一個尚未學會化形的麒麟,剛從日本來到這個世界不久,或許是剛剛習慣蓬山的生活,又怎麼可能掌握了蝕的運用。

“似乎不行呢。”角落裡,一個穿著西服的青年緩緩步出,眾女仙警戒的看著那個穿著詭異語言也詭異的男人。

“只有一隻嗎?”青年似乎是在詢問,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他不確定他所說的語言是否有人能聽懂,但他卻能聽懂這些所謂仙人的話,雖然不明白髮音和說話方式,但語言的意思似乎像是映在腦子裡一樣。

“你是什麼人?”一位女仙擋在泰麒身前,警戒的看著那個看起來很柔和的男人,不知為何,心底總在寒顫,這個男人很危險。

“你們好,我是天帝請來的客人。”青年攤攤手,確定對面的人應該是能聽出來他的話,他在這個地方已經徘徊了有些時候,這個地方似乎很安詳,這些女人的實力……不,幾乎沒有實力可言,雖然名義上是這個世界的女仙,但他並沒有可以的隱匿,卻從來未被發現過。

他暗地裡接近過這個據說是蓬山常駐的麒麟許多次,發現他的只有那個女怪,但女怪只是防備他,卻又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