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啊。”

“外人靠不住哇,打虎還得親兄弟。”付大木微微搖搖頭,說:“老二,你去把老三喊來。”

付二林拉開門出去了,見胡曉麗不太開心,付大木走過來,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拍了拍,說:“嘿嘿,曉麗,你可不是外人啊。”

胡曉麗嘴一撇,說:“那我是什麼人?”

“你是內人!”

“去,誰是你內人呀。”

女人需要歸屬感,需要名正言順,決不甘願只做露水夫妻。

“總有一天我們會修成正果的。”

“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等鬥垮了楚天舒,我就跟家裡的黃臉婆離婚。”

胡曉麗用挑釁的眼光盯著付大木,一字一頓地說:“你,做,不,到!”

付大木說:“有什麼做不到的?我付大木說得出,就做得到。”

胡曉麗略帶傷感道:“鬥垮了楚天舒,你肯定要升官吧,你要升官了,能鬧離婚嗎?”

付大木沒做聲,伸手要去摟胡曉麗的腰。

這時,付二林和付三森進來了。

付大木把伸出去的手順勢抬了起來,招呼兩個弟弟坐下。

自家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廢話用不著多說,付大木直奔主題。

付大木問付二林:“老二,黃老邪不在乎錢,他在乎什麼?”

付二林說:“當然是老婆女兒了。”

付大木說:“你找幾個人,冒充是山坳村的,在他老婆女兒身上做做文章,明白嗎?”

付二林陰笑道:“明白。”

付大木又問付三森:“老三,你還記得那個包俊友嗎?”

付三森咬牙切齒地說:“記得,燒成灰我也記得。”

“安排一下,這幾天就把他收拾了。”付大木說:“記住,安排好了,你還上山去,協助你二哥把黃老邪拖下水。”

“好!”付三森似乎一刻都不能等了,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卻被胡曉麗喊住了。

付三森停住腳步,說:“姐,大哥都吩咐了,你就別磨嘰了。”

胡曉麗說:“我不是磨嘰,是想讓你把活兒做得漂亮點兒。”

付三森看了看付大木。

付大木點了點頭。

付三森乖乖地湊到了胡曉麗的跟前。

胡曉麗妖媚的眼睛裡透出幾絲陰險,她說:“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乾脆做做大,把能拖下水的全拖下水……”

第二天上午,大約九時十分左右,大霧還沒有散去。

包俊友穿著便服,正在縣城的集貿市場例行治安巡查,突然接到局值班室的電話,說山坳村的村民與浮雲礦場的護礦隊發生了衝突,雙方在放馬坡附近對峙,事態有可能失控,讓他立即趕過去處理一下,局裡隨後派人前去增援。

包俊友在杏林鄉派出所當過派出所長,對當地的地形和人員情況比較熟悉。

年前年後傳出諸多的訊息,先是說山坳村強烈要求縣裡關閉礦場,後來又說礦場開春之後要強行開採放馬坡,山坳村的村民與礦場的礦工情緒都不穩定,由於雙方過去的積怨很深,小摩擦一直不斷。

放假前,局裡還召開過專門的會議,提出要求,必須防止事態升級,破壞節日的喜慶氣氛。

接到通知,包俊友不敢怠慢,一時又找不到車,便撥打了先鋒客運的值班電話。

今天值班的是“上校”吳良,他接到包俊友的電話,就派“少尉”劉宇靖出車,到集貿市場接了包俊友,直接去杏林鄉的山坳村。

“少尉”劉宇靖二話沒說,抓起鑰匙,開了停在院子門口的電動車就出了門。

在集貿市場接了包俊友,出縣城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