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離開擬境,回到雲妖宗安心學習,等得到了無鳴師尊的真傳,她便拿著無鳴師尊給的這把木劍斬妖除魔。

離開他。

從此斷情絕愛,他做他的擬境境主,她除她的妖魔,從此,與他再無任何交集。

她已經做出了這個打算,所以,這心裡面委屈得不成樣子,也要裝作一點不痛苦的樣子,只為了能夠助他早日登上境主之位。

“行吧,真心希望你能早日除掉他們,就這樣吧,我累了,休息了。”

她說自己累了之後,便不想與張秋鏡多說一句話,因為,說多了她會控制不住的對他好。

她只要一笑就會回到以前的那個蠢樣子,她要假裝成一個很厲害的女人,這樣,便會給張秋鏡一個錯覺,一個她還有利用價值的錯覺。

“好,那個客棧看到了嗎?”

“看到了,就這樣,我先休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她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還沒有等張秋鏡把話說完,便一個人先去了那個一眼就能看到的客棧。

張秋鏡看到她已經遠離的背影,還沒有說完的話,很小聲地說了出來。

“不一起嗎…”

現在,他已經有了危機感,心裡總感覺這個女人好像對他疏遠了。

沒有以前對他這麼熱情了。

本就是成了親拜過堂的夫妻,如今卻要分開睡,以前,她總是饞他的身子,現在,連正眼多看他一眼都不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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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秋鏡把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推在了黑衣男子的身上,若不是黑衣男子冒充他對墨春妧好,現在,墨春妧也不會對他的態度如此冷淡,他現在只怪別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他緊握著拳頭,心裡厭惡到那個冒充他的男人厭惡到了極點。

在此時,身後伸開兩隻手,抱住他的腰間。

“秋鏡,怎麼樣了?”

他一聽,便知道這女人的聲音是翼族公主羽曦月。

“曦兒,你怎麼來了?這裡太危險,你一個女人會很危險的。”

張秋鏡很擔心這個羽曦月在這個地方會遇到危險,很不希望她來。

羽曦月依在他的懷裡,一個小女人模樣嚶嚶道:“我不放心你,所以我來找你,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看到你現在很好,我就放心了,秋鏡,我們利用她,這樣…真的好嗎?”

羽曦月口中的她雖然沒有提及姓名,但是,張秋鏡一聽就知道問的是誰。

“沒事,是她心甘情願被我們利用的,怪不得我們,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一廂情願,曦兒,在這個節骨眼上,絕不可心慈手軟。”

他說這句狠話時,卻沒有發現在半路返回還他鳳笛的墨春妧看著他和羽曦月,墨春妧聽到了全部,也看到了他和羽曦月擁抱在一起的一幕。

墨春妧突然心口一緊,胸襟很痛很痛,痛的撓心撓肺。

她哭得淚流滿面,卻忍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她用手捂住嘴,無聲落淚。

站在一個不顯眼的位置,聽這兩隻妖說了什麼。

“秋鏡,等你奪回境主之位,她,你怎麼處置?”

張秋鏡眼一閉,心一狠,道:“曦兒不必擔心受怕,到那時,我會親手結果了她。”

羽曦月看起來人畜無害,實則,聽到張秋鏡這麼一說心裡很滿意。

“秋鏡,辛苦你了,等你當上這境主,我會在我爹面前多多美言你幾句,我會等你來翼族提親,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我爹肯定會答應讓我嫁給你的。”

張秋鏡擁羽曦月入懷,美滋滋道:“那就再好不過了,曦兒,我會好好待你,我張秋鏡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娘子,我會疼你,愛你,護你,把一切最好的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