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感覺,她白日裡求的那一支籤,求平安的那個人勢必和她有著莫名的關係,手動了動,最終還是將一旁袖帶裡的籤文遞了過去,“還給你。”

“這個?”錯愕的一怔,看著他手中的籤文,沐顏欣喜的笑了起來,一把接了過來,將失而復得的籤文緊緊的攥在了手裡,不解的開口,“不是被風吹落了山崖了嗎?”

“下山的時候在半道上撿到的。”看著她眼中那璀璨的喜悅,司徒絕吃味的開口,“那東西真有那麼重要?”

他們從谷地騰越上來,死裡逃生的時候,他都沒有看見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如今只不過是一紙籤文,她竟然寶貝的像是絕世的珍寶。

“下次你再敢和我搶,看我不把你推下山谷去。”惡狠狠的威脅著,沐顏笑容輕鬆的將籤文收進了隨身攜帶的荷包裡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懷抱裡,惹的一旁司徒絕糾結著面容,醋酸味瀰漫到了十里之外。

清晨,軒轅冷掃過異常平靜的院子,習慣了每一日起來她和阿絕的打鬧,倒是今日的平靜讓他有些的疑惑走進了些,赫然發現沐顏廂房的門卻是開的,而屋子裡的床鋪上卻是整齊的被子,冰冷冷的,昨夜不曾有人睡過?

阿絕?軒轅冷一怔,快速的向著司徒絕的屋子走了去,推開門卻是同樣,沒有被人睡過的床鋪,一夜未歸,山裡天氣寒冷他們會去哪裡?

冷峻的面容裡此刻多份莫名的擔憂,而在擔憂之外,卻是連他也弄不清楚的情緒徘徊在心裡,有著微微的嫉妒,微微的酸意,不容多想了,軒轅冷快速的向著寺廟外走了去。

“鐵忠,四處檢視一下,看看有什麼發現。”軒轅冷寒聲的開口,和鐵忠一南一北,迅速的查詢起來。

片刻後,看著山邊的打鬥痕跡,和落在地上早已經乾涸的血跡,軒轅冷神色一怔,果真出事了,對方竟然連他們到山上來的時機都不放過,看來是要是鐵了心的要和他們為敵。

鐵忠遠遠的眺望著被斬斷的吊橋,快速的拉過軒轅冷的身子,指向半山腰的吊橋。

“我去看看,鐵忠回去保護水凝的安全。”冷聲的開口,軒轅冷隨即一個縱躍,向著山腰間的吊橋飛躍而去,看來阿絕他們應該是過了吊橋隔斷了追殺的人,否則他如果應付不過來,絕對會對自己發暗號的。

“司徒絕.你到底認不認識回寺廟的小路啊?”繞了幾個圈之後.沐顏一臉懷疑的看著走在前面的司徒絕,在探詢到他臉上心虛的神情後,愈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測,“你根本就不認識路對不對?”

“胡說什麼,這廟宇我可來過好幾回。”俊美的臉上有著不易察覺的紅暈,司徒絕揚眉否定道:“如果不認識路,昨夜我會帶你準確的找到山洞?”

“是,你是找到了山洞,找到了一個裡面冬眠著一條巨蟒的山洞。”不說還好,一說,沐顏火氣噌的一下湧了上來,哭了一夜的眼眶在清晨的冷風吹拂下,四周的肌膚乾裂的痛了起來。

放眼看向四周,沐顏可以肯定這一條路,他們已經是第三次走了,挫敗的嘆息一聲,沐顏一手叉在腰上,看向司徒絕挫敗的道:“你還走,這路走三遍了,你難道沒有感覺?”

“走三遍了?”司徒絕猛的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沐顏,喃喃的開口:“我說呢,怎麼感覺有些的熟悉,原來我們已經走了三遍了。”

“司徒絕,你?”看著司徒絕那白痴般的笑容,沐顏挫敗的一頭撞在一旁的岩石上,她再看不出出了什麼狀況的話,她也算是白痴了,司徒絕他根本就是一個路痴!

“司徒絕,我問你,你是怎麼確定要走這邊的?”隱忍著胸口那要暴發的狂燥,沐顏向著一開始堅定不已的司徒絕開口問道。

“因為寺廟在北邊嘛。”司徒絕朗聲的開口,彈了彈衣服上的草屑,如同沐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