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大閨女單獨在家,也忒不讓人放心了。”

畫壁昨夜一晚上真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這會兒聽了這話心裡頭止不住湧上酸楚,卻不敢落淚:“多謝嬸子了。”

牛寡婦看她眼紅,只當她心裡難過畫虎:“謝什麼,這不是應該的嚒?再說了,便不是我,展兄弟還囑咐過要多多照顧你呢。”

聽她提及展元風,畫壁心中越發難過,低頭不語,牛寡婦以為她害羞,也不再捉弄她:“咱鄉里鄉親沒那麼大規矩,大傢伙都知道你倆的事,他多關心些也是應該的,有個知冷知熱的也是你福氣,聽嬸子的話,這事,可不能光只會害羞!”

畫壁心亂如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原本這是一樁好事,經過昨夜,不要說楚瑾瑜不可能讓她去和別人,便是她自己,也很難再去想著清白嫁人了。

想到這她越發恨那楚瑾瑜,可人家勢大家大,她想找他麻煩無疑蚍蜉撼樹,念及此,她又覺得無比沮喪。

六十三章 關心的人

看她始終不出聲,牛寡婦才察覺有異,拉過她手道:“大妹子你怎麼了這是?哎,這手怎麼這麼涼?”

低頭細看,驚道:“怎麼臉色如此差?可是身子不適?”

畫壁被楚瑾瑜折騰了一夜,又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兒身下腫痛,眼前更是暈乎乎的,臉色自然不好,牛寡婦想她一個人在家只怕是沒好好照顧,早年又因為身子虛差點沒命過,急道:“你這孩子身子不爽怎麼不說呢?趕緊回去躺著,我去尋大夫。”

畫壁唬了一跳,想到自己昨夜失身,旁人也許瞧不出,這大夫萬一搭脈弄出什麼來,她便是再沒臉面,忙拉住牛寡婦哀求道:“嬸子別去,我沒什麼,只昨夜來了小日子受了寒有些不舒服罷了,不用瞧大夫的,我睡一覺便好。”

牛寡婦拗不過,想她一個小姑娘家家臉皮薄,這種女兒傢俬事不肯說也在理,便不再堅持,只熱心陪著她回家中,扶著她躺下,看家中冷飯冷灶的心下惻隱,去燒了熱水衝了紅糖薑汁來讓她喝了。

又道:“你這臉色嚇人的緊,還是要吃些藥的,做姑娘的小日子來疼的利害也常見,保仁堂的有個看婦科的大夫不錯,我問他要些藥來便是,不叫他看症也不要緊,藥一定得吃。”

畫壁拉著她哀哀道:“嬸子別忙,我也知些藥理,不過是活血通絡的,您幫我買些活血的便是,不必費那功夫。”前頭一心想回家倒也忘了件事,沒記著討要一碗避子湯,好在她小日子就在幾日後,只是保險起見,又不好去問大夫要這種藥劑,只不過她懂些藥理,左右活血化瘀的藥下去,定然是不利有孕的。

牛寡婦應了畫壁的話,出了門來去買藥,轉過街口便撞著早等候在那的展元風:“嬸子,怎麼樣?”

牛寡婦看是他,也不隱瞞,道:“趕巧遇著了,說是出去買些吃的。”

展元風略略放下心來,他也是個痴的,因為同畫壁有了名分便記在了心裡,又不好私底下去見面,便託牛寡婦看顧,這幾日也不去鏢局,只在外徘徊,想著尋一個落腳的住處,置辦起來,也好等一年孝期出了,便將人迎娶回家。

又怕畫壁身子虛,傷心過度,家裡沒有個照應使喚的,在畫壁家外頭來去幾回,可就是不好意思敲門,索性讓牛寡婦登門去瞧瞧,牛寡婦是個十分熱心的,便大早就去敲門。

畫壁不在家當然無法子應門,牛寡婦敲門半日不見人,心裡也擔心上了,出來跟展元風商量了,怕出什麼意外,便再試著敲門,若是沒人應,乾脆把門弄開了再說。

趕巧畫壁便回來了,拿話圓乎了過去。

“不過她面色不好,偏又不肯看大夫,我正要去給她抓些藥去。”牛寡婦說罷就要走,展元風忙問:“可要緊?若是真病了由不得她不肯看,還是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