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疑惑的看著他手中的東西。

夜嵐笙道:“我看了看,覺得房中缺少了一面屏風。”

邵輕蹲了下來,捧著夜嵐笙傷痕累累的手,苦著小臉,“這麼漂亮的一隻手,該是用來彈琴作畫的,你搞這個作甚?”

“那這些東西?”

“我方才去看了一下,廚房柴火不多了,依我看這些你便燒了吧,等會兒去砍斷竹子做個笛子吹給我聽。”

夜嵐笙:“……”

陪著這兩夫妻搗鼓了一整天,豌豆兒快哭了。

你說做屏風吧,好,它幫忙砍樹。

你說做笛子吧,好,它幫忙鑽孔。

可是,為什麼它砍下的樹分好的木板最後當柴燒了,砍下的竹子鑽好了孔,最後卻被用來當生火的風筒?

“主子大人,豆兒抗議抗議抗議。”

“抗議無效。”

“……”這回豌豆兒是真的哭出來了。

晚飯時間。

“怎麼還是兔子。”邵輕鬱悶的看著盤子上的

烤兔肉,她已經連續吃了十天的兔肉了,再吃下去,就要吐了。

不對,她現在看到兔肉,就已經想吐了。

於是邵輕默默的放下筷子,走了出去,蹲在屋角吐了起來。

夜晚,豌豆兒窩在自己的小窩裡呼呼大睡,月光穿過雲層灑落在它的身上,讓它整個綠油油的身子錚亮錚亮的。

夜嵐笙擁著懷中明顯胖不少了的媳婦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還真的要找人過來了,再這麼下去,不是邵輕瘋了,便是他被整死了。

邵輕是被屋外的說話聲吵醒的,緩緩的睜開眼睛,做起身揉了揉腦袋,便見一團綠油油的東西飛到了自己面前,雙手環胸,“都日曬三竿了,可算醒了。”

“外面誰來了?”邵輕起身下榻。

豌豆兒撇了撇嘴,“是雲漠和你的二媳婦兒。”

邵輕怔了怔,他們怎麼來了。

門“吱呀”的一聲,被人拉開,外頭正在說話的三人齊齊回頭。夜嵐笙微微蹙起眉梢,視線落在邵輕小巧的玉足上,淡淡道:“穿了鞋再出來。”

雲漠和溫影從邵輕隆起的小腹上收回目光,相視一眼,而後看向夜嵐笙。

夜嵐笙有些無奈道,“她懷孕了,深山之中多有不便,所以本座才讓你們兩個過來。”

雲漠和溫影瞭然。這些日子他們聽說了不少關於邵輕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夜嵐笙為何要將邵輕帶來這麼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雲漠道,“外面的人找夫人找翻了天,而且我們來的路上聽說了,不少江湖人知道夫人和龍門與虎頭幫的關係後,認定夫人是被他們藏起來的,紛紛要求他們將人交出來。”

溫影也道:“說來也奇怪,邵輕明明是隨你一起離開的,他們不知從何處得到了訊息,得知邵輕不再不夜城,這才去找那兩個門派的麻煩。我聽說薄魘最近忙的焦頭爛額的,揚言將邵輕找出了後一定會殺了他,那些江湖人這才消停了些,不過虎頭幫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幫主帶著一眾手下,跟逃亡似的。對了,還有風雲盟的人,似乎也在尋找邵輕的下落。”

“怎麼就沒有人認為我在鳳閣?”邵輕不知何時穿好了鞋襪,倚在門邊,整好以暇的看著幾人。

夜嵐笙挑了挑眉梢,看向雲漠,雲漠雙目一亮,立即道:“屬下立即去散步訊息,既然要亂,大家就一起亂吧。”

溫影走到邵輕身旁,上下打量了邵輕一眼,笑道:“我原以為你光顧著逃亡,一定吃不好睡不好,看來我錯了。”

眼前的邵輕,比之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