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大長腿奔襲過來。

有了第一隻也就有第二隻,這兩隻白鶴撲愣著就奔著棟樑而來。

看到這兩隻白鶴,溫煦的腦瓜子裡閃過了敗類一開始時候的模樣,心中暗歎:有的時候歷史總會在不經意間重複上演。

按理說敗類如果是真的硬起來的話,白鶴是不可把它欺負成這個樣子,就算是一對五處於劣勢,但是想跑那時絕對沒有問題的。

因為白鶴的體形比敗類小多了,最多也就是比大公雞大了差不多兩圈的樣子,無非就是腿長了一點兒,個子高了一點兒,看起來有點兒派頭罷了。說到真正的體力優勢並不見得很大,說的再明白一點兒,敗類要是豁的出去,這幾隻白鶴根本奈何不了敗類。

但是現在發展成了這樣,那只有一個原因:敗類很菜。

但是棟樑完全就是不同了,雖說現在戰鬥打了少了,但是剛到溫家村的時候可把整村的狗挨個的揍了個遍,而且出身街頭,打架搶食的本事那是印在了骨子裡,再經過了空間的捶練,雖說不能捕虎傷豹,但是眼前的兩隻鶴哪裡是對手!

剛剛奔襲到了棟樑面前的一隻白鶴長喙還沒有伸出來,細長的脖子已經落到了棟樑的嘴裡,輕輕的一咬一甩,這個只白鶴立刻站立不穩,摔倒在了水中,棟樑並沒有繼續咬它,而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用自己腦袋向著另外一隻白鶴撞來。

兩隻白鶴只在接觸的一瞬間就被棟樑給放倒了,一心救狗的棟樑並沒有繼續咬身邊的兩隻白鶴,而是繼續向著圍毆敗類的那群白鶴衝了過去。

剩下的白鶴早已經知道了棟樑的厲害,沒有等著棟樑過來,一個個的扇著翅膀開始四下而逃。

“嗷嗚!嗷嗚!”

這下子敗類立刻再一次威風了起來,從水中翻將了起來,張開了血盆大口立刻就追著一隻落單的白鶴就咬,惱羞成怒的報復了起來。

“棟樑!”

把敗類救出來就行了,溫煦也沒有想著讓棟樑咬傷或者弄死白鶴,溫煦又不想吃白鶴肉,而且殺鶴這個事情它犯法不是?所以看到敗類的圍一解,溫煦這邊立刻召回了棟樑。

棟樑一轉身離開,四下逃跑的白鶴就站住了,被敗類追的那隻白鶴立刻也停住了!

好在敗類還不傻,腦袋沒有壞掉,一看形勢不對立刻轉頭跟在棟樑的身後回到了溫煦的身邊。

等著敗類回來了,溫煦彎腰看了一下敗類,發現這貨的體側被白鶴啄掉了兩三撮的毛,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大傷,最多也就是冒點兒血珠子,皮上發青,並沒有什麼重傷,這才放下了心來。

“狗傷著沒有?”迎弟問道。

“沒有傷著,就是有點兒掉毛了”招弟正在溫煦的身邊,看到了敗類身上的傷,於是張口回了迎弟一句。

二芳覺得狗沒有事,那就正式的開工幹活,於是張口說道:“那咱們在這邊下河吧!”

說完二芳自己就來了溪邊,直接坐在了溪岸的草地上開始脫自己的鞋子。

聽到二芳這麼說,迎道和招弟兩姐妹看了看,也開始坐了下來,脫鞋子卷褲腳。

既然仨孩子都選擇這裡下河了,溫煦也就對著卓奕晴努了下嘴,示意她準備下河。

“就這裡啊?”卓奕晴望了一下小溪問道。

剛才看到了一隻鶴在水中便便,這讓卓奕晴心裡有點兒不太舒服。

溫煦一邊脫鞋一邊回道:“那你還想在哪裡?咱們這邊分兩組,她們仨孩子往下游摸我們倆往上游摸就行了”。

“怎麼摸?”卓奕晴看到大家都準備下水,也就忍住了想噁心的事,開始學著大家的樣子坐在了溪岸邊草地上開始脫鞋。

溪水很清,只要不把水底的泥攪起來,那麼趴在泥上石頭上的田螺就很難逃脫,而且田